“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險些被你大伯忽悠了。”
其實蘇宇大伯說的也沒錯,既然是村集體和蘇宇各占百分之五十,那么無論村集體有多少人,蘇宇大伯的收益都跟蘇宇的百分之五十沒有任何關系。
但對村集體來說就很不公平了,人多就意味著需要多分一份,而人少大家就可以多分一點。
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干活時你拉稀,吃飯了你又回來吆喝這餓了,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你說的不錯,你大伯沒有離開村子,肯定屬于咱們三水灣村集體,想參與進來簽約一份同意書,原以為村養殖場做貢獻,那么分紅給他當然沒問題。”
“但那等待的三年,必須還回來,否則對于其他人來說就太不公平了。”
這三年時間收益屬于蘇宇,而全村為他服務,用勞動換取了入股資本,雖然村里照樣給每個人工分,但那也是村集體跟蘇宇達成的合作。
這是用勞動力置換的入股,你沒付出勞動,怎么給你分紅?
所以蘇宇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直接參與分紅,那外出的人都回村了,那還活不活了?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都想偷奸耍滑,找空子鉆,沒人愿意腳踏實地勞動,那即便百分之百利益屬于集體,照樣吃不飽。
“今天算你小子有理有據,行了,在家陪你媳婦吧,我去跟你大伯說道說道。”
“唉……老支書,您可別說是我提醒您的。”
“我倒不是怕我大伯跟我鬧,我這不是怕我爹夾在中間,難做人嗎?”
“哈哈,你小子,也知道替你老子考慮了?行行行,我曉得怎么說,走了。”
原本這事跟蘇宇關系不大,蘇宇大伯就是利潤分紅,也是從村集體里的那百分之五十里分。
但蘇宇畢竟是大股東,知道他和大伯一家不對付,他不敢一口答應,這才來問問蘇宇意見,沒想到真有收獲。
如果當時覺得蘇宇大伯也是村里人,分紅天經地義,一口答應了,那對村里其他人就太不公平了。
雖然礙于他是蘇宇大伯的關系,沒人會跳出來反對,但心里肯定不舒服,往后干活肯定偷奸耍滑,畢竟干活不干活都一樣分紅,誰還愿意多干活?
是蘇宇提議,養殖場需要各種崗位,村集體可以根據村里人的表現,酌情提拔一些人在各個崗位擔任要職。
自己村里人,信得過,畢竟養殖場也是村里的,當然要村里人擔任要職了。
而這三年就是考察期,誰適合育苗,誰適合發現病情,就可以提拔為觀察員,適合育苗的,就可以擔任育苗看護員,反正名稱都是村里自己定的,反正就是根據你的能力,酌情使用。
當然不白用你工作,除了分紅,還有工分,還有獎金。
這可是三項,其他人只有分紅,完全沒法比,但誰更適合,在什么崗位,需要蘇宇,村支書,甚至是獸醫站的人,進行篩選,從多角度判斷,誰適合什么崗位。
“老支書呢?離開了?”
“嗯,離開了。”
“他怎么過來了?”
于是乎,蘇宇就把大伯一家的想法說了說。
黃夙娥越聽越搖頭,說道:“你大伯,怕是不知如此,他要只想參與分紅,怕是根本不需要看你的臉色,他本就是村里人,不過是此時參與還是三年后參與的區別。”
“他要真免費勞動三年為養殖場打掃屎尿,到時候村里人能阻止他參與嗎?怕是誰都不能阻止。”
“區區三年而已,你大伯等得起,沒必要為此跟你低頭。”
“依我看,你大伯怕是有更大的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