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計劃全部落空了,接下來想進入養殖場,就需要找老支書了,非正式工可以,但正式工名額有限。
村里不會輕易松口,除非蘇宇作為大股東開口,否則多一個名額,就多一個人分潤利潤,別看村集體辦的工廠工資并不高,但那是在家門口啊。
誰都想在家門口,又把錢賺了,還把工分賺了,一舉多得啊。
或許有人說,既然村集體給工分了,那為何還要給正式員工發錢?分紅不行嗎?
這是蘇宇提議的,發工資能調動員工的積極性,跟工分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這是前三年的規定,村里會不會沿用這一方案,還不知道,但十之八九不會有太大變化。
頂多把工資降低一些,否則相差太大,只會降低員工的積極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蘇宇離開后,幾個兄弟都跟著離開了大伯家。
“你們怎么跟著出來了?沒在吃會?”
“算了,再吃下去我怕受不了大伯那副嘴臉。”
“嘖嘖嘖,你們也這么認為?我也是,剛剛差點吐啦,大伯還以為他兒子一個高中生能入職咱們養殖場是屈才了?什么玩意,既當又立。”
剛剛蘇大勇險些掀桌子,因為大伯話里話外都在表示,既然蘇宇三嬸可以干副主管,那么他兒子當個主管不成問題吧?
畢竟一個農村婦女能懂啥?即便不能當正的,副的總行吧?
可他也不想想,如果三嬸不是蘇宇三嬸,她又憑什么能當副主管?
既然是憑借關系上位的,那蘇游慶憑什么覺得比三嬸更親?
如果是真的親堂弟,說不定還差不多,可惜,他們只是維持表面和氣,就差挑明窗戶紙,大打出手了。
蘇宇可不是蘇父,總想著挽救什么狗屁親情,這玩意是天生的,有就有,沒有別勉強,有些人,天生涼薄,就不配擁有親情。
蘇宇大伯就是這種人,他一邊利用親情,一邊看不起親情,總覺得高人一等,可以置身事外,不被親情約束。
蘇父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傻子,無論傷他多少次,只要提一提小時候,回憶一下過往,聊一聊兄弟情,他又屁顛屁顛上來貼貼了。
“行了,回去陪閨女了,拜拜。”
蘇宇擺擺手,回去了。
蘇大勇同樣如此,家門口,蘇宇,蘇勝也分別了。
大晚上的,蘇宇回到家里也無事可做,自己炒了一個雞蛋韭菜餅,倒了一杯酒,自己小酌一杯。
“你不是去大伯家吃席去了嗎?咋回來了還自己喝?沒喝夠?”
黃夙娥挺著大肚子,懷里還抱著一個馬尾辮美少女,趴在她懷里,已經睡著了。
“鴻門宴,沒吃飽,懶得跟他們虛以逶迤,或許人家三兄弟還有話說,我們小輩的都回來了。”
“哦,鴻門宴?你大伯說啥了?”
于是乎,蘇宇提了提宴席上的事情,一邊說,一邊喝酒。
“嘖嘖嘖……,你大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不過他臉真大,誰都知道,三嬸是代表你的耳目,才在養殖場擔任副主管的。”
“你大伯想讓他兒子頂上去,那么必然要換下你三嬸,他是怎么覺得,蘇游慶會比你三嬸更適合的呢?”
“還有,當著你三叔的面說這話,三叔可是替大伯養了三年老人啊,就這么報答人家的?”
“他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不是我大伯了,我大伯這人,利己主義,他可不管是否侵害到了其他人的利益,親兄弟都不行。”
“至于搶兄弟的東西,會不會不太好?從小到大,老太太就告訴他,他是老大,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早就習慣了,根本不顧兄弟感受,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