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城隍涉及眾多,故而,神農氏并未要取其性命。
北域之地的野神、神教等,既然能夠引起蒼鶴的注意,定然已經到了不可不除的狀態。
而若想要將這些野神、神教等徹底鏟除,北域城隍定然是一個繞不過的坎。。
見神農氏已然出手,北域城隍沒有束手就擒,面對迎面而來的生命法則,北域城隍神力頓時彌漫在整個城隍廟內。
北域城隍意以此強大的神力來阻止生命法則的侵襲。
然而,神境之上境界之中,亦是差距極大。
以北域城隍的實力又怎么可能是神農氏的對手。
生命法則毫無阻礙的穿過層層神力,于半空之中,化為一道捆仙索,僅僅只是眨眼之間,北域城隍便被束縛在城隍廟內,無法動彈半分。
在北域城隍的感知之中,生命法則如同穿破黑夜的雷霆一般,強大而無法抵擋分毫。
到了此刻,北域城隍方才真正清楚,神農氏從始至終,從未將其放在眼里。
或者說,在龐大的大夏帝朝眼中,自已這位九域城隍,宛如一個螻蟻一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轉念想想也是,朝廷若是沒有遏制城隍的手段,又怎么可能能夠將眾人放在如此關鍵的崗位之上。
思定至此,北域城隍頓時感到自已伙同神教等的想法,是有多么愚蠢。
北域城隍落敗,城隍廟內,一眾屬神此刻哪還敢放肆,當即一眾屬神跪倒在地。
“吾等參見大人,愿為大人效犬馬之勞,還望大人盡情吩咐!”
改頭換面如此之快,使得北域城隍頓時感到不可思議。
但北域城隍有所不知的是,從其讓余判官送死之時,眾人的心早就已經涼了。
“早知如此,不知道友是否后悔?”神農氏站在北域城隍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北域城隍的雙眼開口道。
此刻,不管蒼鶴的調查結果如何,北域城隍皆逃不過身死的命運,甚至想來亦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苦難之磨。
聞言,北域城隍一臉頹廢,雙眼出神,看著面前的神農氏,其心中逐漸涌出一股恐懼。
“后悔?”
“或許吧!”
到了此刻,再想善了也是不可能之事,北域城隍內心之中,并不會抱任何幻想。
看著嘴硬的北域城隍,神農氏不由搖了搖頭。
“神境之上境界,大陸頂尖,天資冠絕當代之人,亦需數萬年方才窺一絲真意。”
“而道友,憑借大夏帝朝宏利,短短不到千年便已然成為大陸頂尖之人,何故不知感恩,自甘墮落?”
“亦或者,究竟有何等誘惑,使道友拋棄這大好前程,選擇與之勾結?”
“道友可否告知老朽?”神農氏平淡的質問聲響徹整個城隍廟。
每一句話,都直擊北域城隍內心深處。
當然,這也是神農氏以及蒼鶴內心的疑惑。
究竟是何等誘惑能使之北域城隍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選擇鋌而走險,神農氏也是十分好奇。
而且,極大的可能,其中涉及到的不止是北域城隍一人,日游神之中,定然有人與之北域城隍坑壑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