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必然不可能像金羚一樣張揚。
她們的父親都有官職,可畢竟沒有什么依靠,要不然也不會叫女兒進皇子府了。
當然,更深層有什么緣故,那就不知道了。
柳氏笑盈盈的叫了起,細看后跟虞錚道:“瞧,多漂亮?日后府上就熱鬧了。”
虞錚點頭附和:“是啊,兩位妹妹瞧著也是性子好的人。”
白側妃看了幾眼,一言不發。
柳氏就笑著介紹虞錚,那兩位新人也知道晉王府有這么一位呢,自然請安。
柳氏又介紹了白側妃。
白側妃如今也還是晉王最寵愛的女人,所以她倆一樣不敢怠慢。
白側妃只是瞥了一眼:“起來吧。”
她光顧著心里不舒服,完全沒注意到柳氏先介紹的是虞氏。
誰先誰后,都是側妃,說起來沒區別。
可有時候細微之處,區別就很大了。
柳氏又介紹了三位侍妾,她先說的是左氏。
慕容氏只是輕笑,并不做什么表情。
兩位顯然也見禮,這回侍妾們也要起身回禮。
“舒氏就住盈月軒,范氏住在綠拂軒。要是有什么不周全的,就差人來與我說,慢慢就熟悉了,今日是你們的好日子,雖說不能馬上就伺候咱們大王,好歹也擺一桌,一會晚上會有席面送去的。好好休息幾日,熟悉熟悉再給大王請安。”
兩個人忙都應下。
散了之后,聽說正院送了賞賜,虞錚就也跟著送了,沒等白氏那邊。
不過這回白氏也賞賜了。
虞錚打聽了一下,白氏也比較敷衍,賞賜的不怎么樣。
這正常,虞錚也賞賜的不多。
說的過去就行。
正院的人領著送兩位侍妾去住處。
盈月軒和綠拂軒都在后頭,要先經過白側妃的荷香院,在經過留紅院。
過留紅院的時候,領路的內侍輕聲細語的道:“這里呀,本來是住著大王的金側妃。”
說著他就敲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瞧奴婢這嘴,說錯了說錯了。是金姨娘。金姨娘性子急,脾氣暴躁,最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這不,太后娘娘聽說了,特特的叫人來教導,教導也不聽,只好罰。沒想到這一罰,她還不服氣。就這么去了。”
這話自然是說給新人聽的。
舒氏點點頭:“那倒是怪不得太后娘娘了。”
范氏也道:“就是,規矩就是規矩,這金氏也是活該。”
說實話,她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多少還是聽說了一些的。
所以害怕也沒多害怕,但是也告誡自己,別亂來。
只是想了半晌也不覺得自己會像金氏那樣。
留紅院里,奴婢們還住著,外頭看還是挺新的。
只是都知道金氏過世了,再去看,總覺得有些凄涼。
只是到底與己無關,還是各自回去了。
新人暫時還不侍寢,獨孤鉞今晚去了慕容氏那。
慕容氏也是一直有寵愛的,她今日派人去了前院不知道做什么,反正這會子獨孤鉞去了。
虞錚聽說了后就安心自己睡了。
白側妃猶豫了再三,到底沒派人去請。
以前她也時常從慕容氏手里截胡。但是這回她自己也知道慕容氏有些時候沒侍寢了,所以沒人派人去。
天一冷,虞錚就凍手凍腳的。
她這里早就燒上火了,獨孤鉞過來的時候,見她正在寫字。
顯然是怕冷了,都不去書房,而是在這邊屋子里寫。
地上兩個火盆子,她披散著長發,穿著很厚的衣裳。
“大王來了。”虞錚說著,還是把手里的一個大字寫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