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別鬧,我在做飯呢。”季元香臉頰通紅,渾身發軟。
“你繼續做飯唄,我又沒綁著你的手。”周平把手伸進她衣服里面。
他手掌貼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最后握住她胸前沉甸甸的飽滿。
太軟彈了,一手根本就無法掌握。
季元香耳根子都紅透了,羞澀地低著頭,繼續切菜。
不過,相比之前麻利的動作,她這會兒明顯心不在焉,還差點切到了手指。
“元香嫂子,這兩天我不在,你想我了嗎?”周平嘴角微翹,湊在她耳邊問道。
她穿著圍裙的樣子,充滿了傳統女人的賢惠溫柔,她這會兒羞澀地低垂著頭,連脖子上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想……”季元香聲若蚊蠅地說道。
“是心里想,還是身體想?”周平看見她嬌羞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撩她一下。
“弟弟!”季元香羞惱地跺了跺腳,那小女人的嬌媚表情,讓周平眼睛都看呆了。
“元香嫂子,我有些餓了,你先讓我吃兩口。”周平呼吸急促,伸手去解她的褲腰。
“你別在廚房呀。”季元香羞澀不已。
“我就喜歡看你穿圍裙的樣子。”周平口干舌燥,動作猴急。
季元香寵溺地看了他一眼,美目閃過無奈,雙手扶著灶臺,十分配合地擺出姿勢。
她褲子掛在腿彎,玫紅色的棉布內褲,緊緊包裹著她磨盤一樣的大屁股。
周平喉嚨動了動,伸手去扯她的內褲。
就在這時,院子外面傳來李滿倉醉醺醺的嚷嚷聲。
“老婆,去給我買瓶酒,我今天要和三柱兄弟不醉不歸。”
“另外再買條魚,元香嫂子煎的魚,十里八鄉是一絕,我早就饞這一口了。”
一個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流里流氣的光頭男人,跟李滿倉勾肩搭背,走進院子。
季元香嚇得臉色一白,慌慌張張提起褲子,緊張地說道:“麻三柱是賭場的打手,鎮上臭名遠揚的大流氓。”
“沒事兒,我會保護你的。”周平語氣溫和地安慰道。
他臉色平靜,心里卻憋了一股邪火,任誰好事兒被打斷,心情都不會太美麗。
麻三柱搖搖晃晃走過來,斜靠在廚房門框上,調戲道:“元香嫂子,你是越來越水潤了,我滿倉兄弟卻一天比一天瘦,是不是你都把他吸干了?”
“說什么混賬話呢?”季元香氣得俏臉通紅。
“呦,周秘書來了,稀客呀。”李滿倉踉蹌走進來,醉醺醺地打招呼。
他在兜里掏來掏去,最后摸出幾個鋼镚,丟在案板上,大大咧咧地說道:“去買瓶好酒,再買條魚,我三柱兄弟今天想吃魚。”
“元香嫂子,你煎的魚外焦里嫩,和你的身子一樣嫩。”麻三柱用色兮兮的眼神,打量著季元香說道。
季元香差點被氣哭了,羞惱說道:“李滿倉,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領?”
“敗家娘們兒,怎么說話呢,三柱是我兄弟!”李滿倉眼睛一瞪。
“那話怎么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滿倉兄弟,回頭把你的衣服,借給兄弟我穿一穿。”麻三柱滿臉猥瑣地笑著。
“啪!”
他臉上挨了一耳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