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搜吧,要是搜不出東西,別怪我翻臉!”徐赫陽冷笑著讓開。
“開始工作吧,一定要搜查仔細了。”蘇悅可對跟在身后的兩名紀委工作人員說道。
說完,她徑直走進書房,拿下放在書架上的書,一本一本的認真翻看。
徐赫陽抱著胳膊,站在書房門口,冷笑看著蘇悅可。
檢查完了書架,蘇悅可又把目光投向書桌,走過去用手拉了一下抽屜,卻發現上了鎖。
“鑰匙呢?”蘇悅可皺著秀眉,把目光投向徐赫陽。
“抱歉,抽屜里的東西,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沒權利查看。”徐赫陽面無表情地說道。
“鑰匙!”蘇悅可走到他身前,伸出小手。
“蘇悅可,你夠了,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家里打電話?”徐赫陽非常惱火。
他覺得大家都是從省城下來鍍金的官二代,不互相幫助也就算了,怎么還一個勁的拆臺呢?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況且他也不是兔子。
就在這時,徐赫陽的手機響了。
他瞪了蘇悅可一眼,走到一旁,接通電話。
沒聊上兩句,徐赫陽驚呼一聲:“楊開山死了?”
“徐書記,現在大家都亂成了一鍋粥,您趕緊來主持大局吧。”秘書在電話里苦兮兮地說道。
“你現在就給縣里的幾位主管領導打電話,讓大家半個小時后,在會議室開會。”徐赫陽語氣嚴肅地說道。
掛了電話后,他臉色凝重地走到蘇悅可身前,說道:“蘇科長,縣里出大事了,今天的調查就到此為止吧。”
“不行,我們的搜查工作還沒完成。”蘇悅可面無表情地說道。
徐赫陽臉都氣青了,用手指了指蘇悅可,氣憤說道:“行!蘇悅可你真行,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蘇科長,我們現在怎么辦?”一名紀委的工作人員,表情忐忑地走過來問道。
“把這個抽屜給我撬開。”蘇悅可吩咐道。
抽屜撬開之后,蘇悅可看到放在里面的日記本,眼神一閃,拿出來翻開。
里面的內容,基本都是工作筆記,大多數都沒什么價值,一直翻到上個月,日記內容終于有了變化。
一個叫陶夭夭的女孩,在日記中出現多次。
她勾起了徐赫陽對初戀的美好回憶,他在日記中表達了對陶夭夭的好感。
直到陶夭夭在徐赫陽生活中消失,他日記中的字里行間,開始充滿被欺騙的憤怒。
為了發泄情緒,他包養了一個年紀和陶夭夭相仿的大學生,還在日記中記錄了,他在床上,是怎么虐待對方的。
看到這里,蘇悅可嘴角上翹,她需要的把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