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胡玉琴發出一聲嬌呼。
她滿臉羞澀,伸手想要拉住褲腰,可是沒有周平的力氣大。
“別在臥室,抱我出去。”她語氣急促地說道。
“二姨,我忍不住了。”周平脫下她的褲子,分開她雪白的玉腿。
胡玉琴嬌軀微微顫抖,一想到丈夫就躺在身邊,一種難言的刺激,填滿了她的內心。
大床開始咯吱咯吱搖晃起來。
……
完事之后,周平站在沙發旁邊,撿起地上的衣服。
剛才戰斗進行到一半,他終究怕吵醒二姨父,抱著胡玉琴來到客廳。
胡玉琴俏臉潮紅,癱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你這體力,小雪能吃得消?”胡玉琴有些羞澀地問道。
這個臭小子,騎車的花樣太多了,坐著蹬,站著蹬,把她折騰的夠嗆。
“吃不消,所以二姨要多幫她分擔。”周平笑呵呵地說道。
“沒大沒小!”胡玉琴羞惱地白了他一眼。
“二姨,我一會兒還有事,就不留下來吃完飯了。”周平整理著衣服。
“你這剛喝了酒,休息一會兒再走。”胡玉琴擔心地說道。
“沒事兒,剛才運動了一下,酒精都散的差不多了,不信你聞聞,我嘴里是不是沒酒氣了?”周平對著她哈了一口氣。
他從小練功,體質特殊,酒精在他身上揮發的比較快。
“討厭!”胡玉琴被他哈的臉上癢癢,羞澀地捶了他一拳。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周平身形氣爽地走下樓,他坐到車內,啟動車子。
他點了一下導航。
生豬銷路的難題解決了,他得回一趟大牯牛村,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村民們。
路過河堤的時候,周平看到不少消防官兵,正在爭分奪秒的壘沙袋。
周平想起天氣預報,說明天有強降雨,拿起手機,給尚巖橋打了個電話。
“老尚,大壩的修補工作,完成的怎么樣了?”周平在電話接通后問道。
“放心吧,該加固的地方,我都加固了,就算再漲幾個點的水位也沒事兒。”尚巖橋語氣輕松地說道。
“辛苦了。”周平語氣客氣地說道。
“唉,本來以為換了縣委書記,會對防汛工作重視點兒,哪知道全大安上任后,對水利工作不管不問,反而盯著老街作文章。”尚巖橋嘆了口氣。
“很正常,水利工作做的再好,也提升不了政績,而搞商業地產,隨便弄弄,就能有漂亮的數據。”周平說道。
“周鎮長,要是縣里這些當官的,有你一半的責任心就好了。”尚巖橋說道。
“別發牢騷,有了這次的功勞打底,我再幫你運作一下,你馬上就能往上動一動。”周平聊電話時,減緩了車速。
他剛升上鎮長,再想往上面走,短期內是不可能了。
但是他可以利用自己的關系網,把跟他關系親近的干部,往上面提一提。
“周鎮長,我都這個年紀了,你為我操心不值得。”尚巖橋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