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錢四喜過來沒多久,又一位出乎周平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包間里。
“楊傲冬,他居然也來了。”周平感覺今天這一趟,還真是沒白來。
“楊傲冬怎么和陳萬堂攪和到一起?”上官燕皺起秀眉。
“繼續看就知道了。”周平抱著胳膊,盯著電腦屏幕。
監控室里就他和上官燕兩個,值班的保安被他找借口支了出去。
錢四喜進了包間之后,一臉討好地端起酒杯,連喝三杯,道歉說道:“因為拆遷的事情,耽擱了一會兒,我自罰三杯。”
“別廢話,讓你收房子,弄的怎么樣了?”陳萬堂大大咧咧地問道。
楊傲冬也把目光投向錢四喜,他這次過來,也是為了這事兒。
“老街周圍的房子,都收的差不多了,但有個別幾家釘子戶,比較難搞。”錢四喜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還有你搞不定的釘子戶?”陳萬堂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于錢四喜這個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不上臺面,但是手段陰損,干拆遷這種活再合適不過。
“瑪德,說起就來氣,一個叫林磐石的老家伙,又臭又硬,自己當釘子戶不說,還攛掇左鄰右舍,那幾個捂著房子不賣的釘子戶,都是被他串聯起來的。”錢四喜罵罵咧咧地說道。
“錢四喜,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連一個老東西都奈何不了。”陳萬堂滿臉鄙視。
“誰說我奈何不了,我已經有了計劃,回頭就弄死這老東西!”錢四喜表情陰狠。
監控室里,周平聽見錢四喜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答應了花月瑤,要保護林磐石一家子的,錢四喜這是在自尋死路。
包間里面,幾個人摟著陪酒小妹,邊喝邊聊,氣氛逐漸轉為曖昧。
“楊公子,這幾個陪酒小妹,是不是沒有你喜歡的類型呀?要不我再喊人進來,你挑個喜歡的?”陳萬堂看楊傲冬一個人坐在那里,語氣不解地問道。
“不用了,聊正事兒,我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楊傲冬有些心虛地說道。
周平隔著電腦屏幕,看見這一幕,差點笑出了聲。
他上次趁著楊傲冬喝醉了,一腳踢在了他腎脈上,直接把這個家伙弄陽痿了。
估計直到現在,楊傲冬還以為自己是酒色過度,所以那方面才出問題的。
“我就說他最近為什么沒騷擾我,原來是不行了。”上官燕捂嘴小嘴輕笑。
“楊傲冬雖然志大才疏,但他有個當省政府秘書長的爹,這些組團抱在一起,對咱們威脅還是挺大的。”周平臉色嚴肅地說道。
“你有什么計劃嗎?”上官燕問道。
“必須先拆散這個利益團體,不然其他的計劃,都是空談。”周平瞇著眼睛說道。
“你打算先從誰下手?”上官燕看著他。
“當然是錢四喜,少了這個干臟活的,我倒要看看,他們會怎么應對。”周平表情玩味。
從包間里面,幾個人的談話中,他分析出來,楊傲冬之所以被攪進來,就是看中了老街周圍的房子升值潛力大,想要撈一筆。
如果負責收房子的錢四喜出了意外,那么楊傲冬和陳萬堂之間的合作,必然出現裂痕。
“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直說。”上官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