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鄭火旺已經被紀委帶走了,不知道下一個又輪到誰。
周平走了兩步,突然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全大安的褲子。
“你看什么?”全大安滿臉憤怒,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他好歹是縣委書記,真要放下臉面,還是有手段整治周平的。
“全書記,你褲子拉鏈忘了拉。”周平微笑著說道。
全大安一低頭,發現剛才出來的太匆忙,褲子拉鏈還真的忘了拉上。
他手忙腳亂地把褲子拉鏈拉上,然后一抬頭,正好看見了陳香梅那輕蔑鄙視的眼神。
全大安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雙眼發黑,直接向后面倒去。
“全書記,你怎么了?”梁杏花驚呼一聲,手忙腳亂,扶住昏倒的全大安。
“哎呀,都說讓全書記別急著出院,他偏偏不聽,肯定是沒恢復好,趕緊打120。”周平幸災樂禍地說著風涼話。
陳香梅有些無語地看著周平,她平時還真沒發現,這個家伙竟然有毒舌的天賦。
堂堂一個縣委書記,居然就這樣被周平三言兩語,給氣暈了。
這會兒是上班時間,這條走廊上來來往往,經常有人經過。
剛才的一幕,被不少路過的干部,看在眼里。
沒過多久,一條流言在縣政府大院里傳播開來。
大家都說,全書記和辦公室主任梁杏花偷情,玩得太兇了,把身體都掏空了,因為陽氣太虛,結果昏倒了。
傳著傳著,流言又變味了,說梁杏花需求太強了,把全大安給吸干了。
這會兒,全大安正躺在醫院,還不知道關于他的流言已經滿天飛,如果知道了,絕對又會被氣暈一回。
這個時候,周平正坐在陳香梅的辦公室,悠哉悠哉地喝著茶。
“流言傳的這么快,這里面有你的功勞吧?”陳香梅似笑非笑地問道。
“別誣陷人,我一個小鎮長,哪有本事在縣政府散布流言。”周平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梁杏花這次算是被殃及池魚,她哪里得罪你了?”陳香梅好奇地問道。
“別小瞧這個女人,她不簡單。”周平神色鄭重地說道。
外人都以為梁杏花就是個騷貨,但是周平卻清楚,這個女人很有野心。
“你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會意氣用事,這次故意把全大安氣進醫院,肯定還有后手吧?”陳香梅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老話說得好,趁他病要他命,現在已經結了深仇,不把他扳倒,以后哪有我好日子過。”周平冷笑著說道。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嗎?”陳香梅目光炯炯地問道。
如果縣委書記全大安倒了,她這個縣長是第一受益人,如果運作一下,說不定能接替全大安的位置,在仕途上更進一步。
“還真有,你把這個優盤,交給市紀委。”周平拿出一個優盤,放在桌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