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回想起來,我是被人算計了。”白佩蘭嘆了口氣說道。
“你自己酒后亂性,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話說回來,跟你發生關系的那家伙年紀多大,長得帥不帥?”商玉玲一臉八卦地問道。
她這位閨蜜的性格,別人不了解,她還是非常了解的,文雅點說叫懂風情,喜歡社交,直白點說那就叫騷。
她覺得說不定閨蜜就是故意喝醉了,裝作被酒吧的某位帥哥撿尸。
“年紀不大,人還挺帥的。”白佩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肯定是自己寂寞難耐,主動勾搭的別人,趕緊分享分享,那小帥哥在床上體力怎么樣,你們來了幾次?”商玉玲因為興奮,俏臉變得通紅。
“有外人呢,你能不能別問了?”白佩蘭美目充滿羞澀,瞪了閨蜜一眼。
周平正支棱著耳朵,偷聽八卦正過癮呢,沒想到白佩蘭突然不說了,他眼中露出幾分遺憾。
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這些富婆真會玩,他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著她。
如果單純比臉蛋兒,白佩蘭的容貌比商玉玲差上幾分,但是她皮膚很白,身材前凸后翹,屬于那種中年男人最喜歡的人妻少婦。
一想到她和高新區的區長陳海建有一腿,周平眼中露出異樣的光芒。
陳海建屬于市長趙冬福一系的干部,以前給趙冬福當過秘書,四十出頭就當上了區長,在枝城市的干部梯隊里面,稱得上年富力強,前途遠大。
周平這次過來調查污染問題,陳海建雖然沒有露面,但是周平相信,工業園幾家化工企業,跟陳海建肯定有千絲萬縷的糾葛。
一想到陳海建的情人,就近在眼睛,周平又看了白佩蘭幾眼。
兩個女人把周平當成了美容會所的推拿師,壓根兒就沒在意他,嘰嘰喳喳,繼續聊著八卦。
“你接著說呀,明明是你自己背著陳海建出來打野食,怎么就成了別人算計你?”商玉玲接著剛才的話題,好奇地問道。
周平的一雙手,在商玉玲身上游走著,假裝在認真按摩,實際上耳朵已經支棱起來,打算繼續偷聽。
這種富婆圈的八卦,看起來和他毫無交集,但一不小心,就能偷聽到某些官員的把柄。
不說別的,光是知道了白佩蘭是陳海建的情人,對他來說就不虛此行。
“我那天晚上,是真的喝醉了,自己迷迷糊糊,被他帶到了酒店。”白佩蘭猶豫了一下,繼續講訴著。
“然后呢?”商玉玲一雙美眸中,露出強烈的期待。
長期的欲求不滿,讓她對這種男女八卦,特別感興趣。
說完,她目光落在閨蜜前凸后翹的身材上,調皮地用手捏了捏閨蜜胸前的飽滿,打趣道:“如果我是那男的,肯定會把你剝成小白羊,好好享受一下你這只嬌嫩的小羊羔。”
“他沒有睡我。”白佩蘭苦笑著說道。
“那你剛才還說你失身了,你閑得無聊,逗我玩呢?”商玉玲沒好氣地瞪了閨蜜一眼。
話音剛落,她又瞪大了美眸,說了一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