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提條件,那個小畜生現在拿著照片威脅我,說要告訴他爸。”燕夢萍咬牙切齒地說道。
周平眉頭緊鎖,安撫著她:“別慌,事情還沒到最壞的一步。”
“我還是大意了,忽略了他一直在處心積慮,專門盯著我。”燕夢萍秀眉緊張,表情懊惱。
她最近這段時間,順風順水,倒是忽略了繼子的陰險。
周平沉吟了一下,突然說道:“這樣吧,你約楊傲冬到酒店來談。”
“你覺得他會來嗎?”燕夢萍語氣不確定地問道。
被繼子拿住把柄,她現在是真的六神無主了。
“你可以在電話里,把語氣放軟一點,一副山窮水盡,任他拿捏的姿態。”周平在一旁出著主意。
他對楊傲冬這個人,還是比較了解的,說得不好聽點兒,就是志大才疏,他有把握讓對方載個跟頭。
“約到酒店之后呢?”燕夢萍眼中的擔憂,并沒有減少多少。
“還記得鮑里的下場么,老套的辦法,其實也很有效。”周平嘴角掛著一絲狡猾的笑容。
燕夢萍愣了幾秒,眼睛一亮,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給他設個套?”
“你那位繼子,可是對你覬覦已久,他會上鉤的。”周平微笑著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燕夢萍一咬牙,心里有了決斷。
“相信我。”周平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他不是想要威脅你嗎?我讓他以后見了你,都要繞著走。”
“感覺什么事情,都難不住你。”燕夢萍臉上的緊張,減少了很多,舒了口氣說道。
一個小時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店地下車庫。
楊傲冬打扮的光鮮亮麗,趾高氣揚地走進電梯。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哼著歌兒,眼中帶著幾分期盼。
電梯停在酒店頂層,這里是只對貴賓開放的豪華套房。
“燕姨,開門。”楊傲冬站在門口,大大咧咧地拍門。
燕夢萍剛洗完澡,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真絲睡裙,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什么,她坐在床邊,故意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進來吧,門沒鎖。”聽到敲門聲,她慵懶地說道。
楊傲冬推門而入,看到繼母這副模樣,眼睛立刻直了。
“燕姨,這么晚叫我過來,是想通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目光卻黏在燕夢萍裸露的肩膀上。
燕夢萍強忍著厭惡,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傲冬,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么僵呢?”
她故意將睡裙的肩帶往下拉了拉,嫵媚說道:“來,坐下說。”
楊傲冬咽了口唾沫,坐到她身邊,盯著她話說道:“燕姨,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這些照片永遠不會出現在我爸面前。”
“什么條件?”燕夢萍裝作害怕的樣子,往他身邊靠了靠。
楊傲冬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興奮地說道:“第一,我要公司20%的股份;第二……”
他的手搭上燕夢萍的腿,表情貪婪:“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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