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水母蜇的就夠痛了,王益澤身上有七只。
他叫的跟殺豬似的,陳啟聽著煩,讓人用襪子堵住了他的嘴。
王益澤的皮膚迅速出現紅腫、水皰,同時伴隨著呼吸困難、血壓驟降、心動過速。
天啟號甲板上,大爺看到王益澤的樣子,出言提醒道。
“被這么多水母蜇,搞不好有生命危險,小伙子,給點懲罰就好了,不要鬧出人命。”
藍瓶僧帽水母的毒素不致命,但毒素過量那就不好說了,有可能引發心律失常、呼吸衰竭甚至心臟驟停。
陳啟回道,“大爺,我心里有數。”
“婷婷,帶大爺進去,吃點水果。”
“好,大爺,你們吃牛排嗎?給我你煎一塊。”
另一個大爺問道,“有啤酒嗎?”
陳啟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指著遠方說道。
“從這開到公海有多遠?”
郭偉剛道,“我去問下船長。”
他走進船艙用通訊器聯系了這艘游艇的船長,隨即回復。
“船長說,200海里,最快的話時可以到。”
陳啟蹲下身子,看著渾身冷汗,呼吸急促的王益澤。
“你說我開到公海,把你丟海里喂鯊魚你是不是就老實了。”
王益澤嘴里發出嗚嗚的求饒聲,他是真怕陳啟真把他丟海里。
“你說啥?”
陳啟戴著手套,把臭襪子從王益澤嘴里拿了出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過了我,我徹底從你眼前消失!”
陳啟道,“放過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三番四次招上來,讓我旅游的心情都不好了。”
“不收你點利息,我心里不舒服。”
王益澤道,“你要多少,我給!”
“你覺得我很缺錢嗎?”
“我要你一條腿。”
陳啟把臭襪子塞回了王益澤口中,王益澤此刻驚恐不已。
他不知道陳啟這句話是什么,但絕對不會是好事。
這種等待恐懼的感覺才真是讓人恐懼。
陳啟進船艙找了找,順手拿起了一根高爾夫球桿,他掂量了一下,分量可以。
當王益澤看著陳啟拿出高爾夫球桿,他拼盡全力的試圖掙脫開手腳的捆綁。
“打斷你一條腿,算是你四次找我麻煩的代價。”
王益澤真的算是勤勞又悲催,2天內,連續四次挑釁陳啟。
第一次被壓在椅子下當了小王八,第二次吃了臭襪子,第三次被打出鼻血,現在要斷一條腿。
陳啟高高的舉起高爾夫球桿,在王益澤驚恐的目光中,蓄力一擊砸在了他右腿小腿上。
王益澤疼的身體僵直,嘴巴里要是沒有塞著臭襪子,恐怕他慘烈的嘶吼聲能傳到海的另一邊。
清脆的骨裂聲像是索命的梵音,回蕩在甲板上。
這是呂海波第二次看陳啟打斷別人的腿了,不過每次被打斷腿的人都咎由自取。
陳啟扔下高爾夫球桿,蹲下身子眼神如刀鋒般鋒利的看著王益澤。
“我還會在三亞待一天,你要想報復盡管來,我奉陪。”
“只不過,下次就不是一條腿了。”
王益澤皮膚上的水母毒,右腿上的骨裂,全身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現在沒有一絲的精力,去想什么報復,疼痛占據了他大腦的全部。
陳啟踩著登船跳板回到了天啟號,甲板上已經被收拾干凈,船艙里有些家具破損,不過陳啟剛好想換下裝修。
他買過來就是上一任船主的裝修風格,里面東西用的也都一般。
王益澤的游艇全速朝碼頭返回,忍受不了疼痛的他讓,小弟拿出了神仙散。
“快給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