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只知道1935年的陜北有革命的隊伍,安全方面應該不錯才對。
沒曾想,當時的陜北依然是各方勢力角逐之地,而且兵匪橫行。
用現在的眼光看,說一句民不聊生都不為過。
唉~,這殺千刀的常凱申,外戰外行,內戰內行,
他喵的抵御外寇不上心,自個撈錢第一名。
這華夏真要是落到他狗日的手里,指不定還得沉淪多少年。
想到這里,蘇文決定明日賣掉銀元之后,再從長計議。
另一方世界,蘇文前腳剛離開的楊樹村,一戶陜北窯洞小院內。
晚上,胡一梅伺候自家男人吃下大碗手搟寬面,隨后等了一炷香時間,又喂下4顆膠囊。
還是蘇文叮囑她的,生怕她不清楚半個小時是多久,才說一炷香之后再吃藥。
忙完這些,胡大娘才拾掇起自己的吃食,上鍋蒸了兩個窩頭,兩個白面饃饃。
窩頭當然是自己吃,白面饃饃則是留給還沒回家的二姑娘。
鍋里的水剛開沒多久,便聽見重重的開門聲。
不用猜,一準是二丫頭回來了。
“娘~,啥味道這么香?是手搟面嗎?”楊二妮說話間,聳著鼻子來到廚房。
楊二妮十七八歲的年紀,165左右的身材,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算是罕見。
一頭干練齊耳短發,雙眸灼灼而有神,鼻梁挺秀,嘴唇微翹。
唯獨膚質差上一點,跟陜北的氣候有關,不過小麥色的肌膚看著也健康。
肩頭還背著槍身磨得锃光瓦亮的漢陽造,一看就是清末產物。
只是看了眼二姑娘那頭齊耳短發,胡一梅差點沒氣血翻涌,當場抽過去。
“哎喲~你干甚去啦?你個死妮子,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怎么回家頭發就不見啦?”
“還有一天天的舞刀弄槍,以后怎么相人?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就脫下布鞋,摁著楊二妮的臀瓣就是幾下,打得那是‘啪啪’作響。
卻見楊二妮眼眸都沒皺一下,只顧拿起水瓢,‘咕咚咕咚’大口喝水。
看娘打累了,正扶著灶臺喘氣,楊二妮關心道:“娘,我達咋樣了?”
“還能咋樣,吃了一大碗手搟面,現在睡得正香哩。”
“哼~,真不知道是不是裝病,胃口比正常人還好,這要是吃了西洋藥還治不好,這不是糟蹋糧食嘛。”
“娘!”見不得娘說自己達,楊二妮生氣道:“我達胃口好證明還有救,你可得給他多做點細糧。”
胡一梅瞪了她一眼,這閨女倒是心疼達,也不知道心疼自己一天到晚的伺候他。
“西洋藥?不是娘,你哪來的錢看西洋醫生,你怕是被人哄了。”楊二妮準確提取到了話里的信息,問道。
“誰能哄你娘我?”胡一梅顯出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樣:
“今天買了十斤白面,半斤細鹽,就連這西洋藥也是那俊娃賒給我的。”
買吃食還附帶賒藥?這到底是郎中還是貨郎..這明顯就不靠譜嘛。
“娘,到底是啥藥?快拿給我看看。”有些文化的楊二妮擔心母親上當,趕緊道。
“呵呵~,著啥急?鍋里的饃饃快好了,可別蒸過頭白瞎。”胡一梅壓根不當回事。
人家小蘇多好的人呀,賣的東西價廉物美不說,人還長得俊。
就算這十里八鄉,都算頂頂好的俊后生,怎么可能是騙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