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得提醒你,武器生產的標準可是非常高的。”
“非洲那邊的工業基礎十分薄弱,要是因為這些因素而沒辦法生產,你可不能怪咱們。”
這就叫先禮后兵,歷史上我國也賣出去過很多生產線。
但對方因為各種原因,生產出的武器裝備不僅成本更高,而且質量也遠不如咱們國家。
想要發展軍工產業,到頭來也只是一場空。
關國維的意思很明確,別因為生產線的事情,而影響了他們之間的軍火貿易。
對此,蘇文毫無異議。
陜北的紅軍啥都缺,就是不缺一腔熱血的人。
只要有設備、圖紙和原材料,什么樣的困難都能克服。
蘇文隨即微笑著舉杯道:“那我就替非洲鄉親們,提前感謝兩位首長啦。”
…
另一邊,陜北。
自從紅軍兵不血刃的拿下膚施之后,各方震動。
受此影響,面對老常的白色恐怖,
許多有識之士,都把膚施當成能夠拯救華夏的圣地。
一時間,不少進步男女,紛紛涌入陜北。
即使國軍沿途設下重重關卡,依然阻撓不了他們的報國熱情。
進入陜北的一條土路上,頭裹白巾的老漢趕著騾車,此時正馱著一女兩男三名年輕人。
他們三人帶著的行李不多,一路上風塵仆仆。
頭上、臉上和身上,早就看不出這個時代天之驕子的模樣。
沒錯,他們三人都是這個時代的大學生。
要知道此時的民國,全國的文盲率在80%以上。
但凡你能認幾百個字,都可以自稱文化人。
所以此時的大學生,已經不能用萬里挑一來形容,說他們是百萬挑一都不為過。
經過這段時間的長途跋涉,他們的臉上早已看不出一絲的白凈。
但眼中的堅毅卻是更勝從前。
做為這個時代少有的進步青年,他們在紅軍身上看到了救國的希望。
于是三人經過申請和篩選,最終得以輾轉來到陜北。
江敘言望了望身旁嘴唇有些干裂的鄭思怡,毫不猶豫把自己的水囊遞給對方:
“喏~鄭師妹,喝點水吧。”
鄭思怡盯著水囊抿了抿嘴唇,把水推還給對方:
“謝謝你江師兄,我不渴,你留著喝。”
江敘言蹙了蹙眉,再次遞給對方:
“鄭同學,咱們是老鄉,雖說不是一個學校,但你這聲師兄我既然能答應,你也不必跟我客氣。”
話說兩人都是燕京人,江敘言是北平大學工學院,機械電機專業學生,今年21歲。
而鄭思怡是國立清華大學,機械工程專業學生,今年20歲。
兩人就讀的學校,從成立之初便是友好合作關系。
所以各自學校的學生要是出門碰上了,都會很自然的親近。
一旁的顧懷慶看到這一幕,拿手指擦了擦鼻梁上的眼鏡,忍不住調侃道:
“哎喲,你們能不能別這么肉麻,阿拉雞皮疙瘩都快撒落一地。”
沒錯,他是松浦人,國立交通大學,機械工程專業學生,歲數稍長,今年22歲。
顧懷慶雖說長相斯文,但卻有著一顆拳拳報國之心。
因為在松浦見到過太多不公,讓他明白民國政府根本就是軟弱無力,只會欺壓國民。
而恰巧在大學期間接觸到了進步思潮的他,在得知陜北紅軍兵不血刃拿下膚施之后。
便毅然決然的跟組織申請來到陜北。
三人因為有共同的目標,所以在途中遇上之后,便結伴而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