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夜的休整,阿水的身體恢復了很多,清晨在出了太陽的院落里站樁,身上不斷向外冒著白色的霧氣。
聞潮生照例出去買早飯,回來吃完后,阿水道:
“咱們是不是該去找七爺了?”
“已經拖這么長時間。”
聞潮生瞥了她一眼。
“去找七爺就得喝酒,你確定你現在這個情況能喝?”
阿水道:
“撇開喝酒的問題不談,你要處理裘子珩,是不是需要七爺的幫助?”
說起了裘子珩,聞潮生倒是點了點頭:
“……要搞裘子珩,有七殺堂的幫助的確更好,會省很多事和麻煩。”
“畢竟我們對這個人了解很少。”
阿水躍躍欲試,問道:
“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聞潮生看著阿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午時去吧,今日太陽不錯,等外頭曬會兒,會暖和些。”
裘子珩的事情的確不適合拖得太久,一來聞潮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后面事情堆在了一起興許無力他顧,二來這個人對于程峰來講,算是一個隱患。
再一次來到七殺堂時,七爺看向聞潮生的眼神不僅僅是帶著一種打量,更有恐懼在其中流轉。
一向浮躁嘈雜不已的七殺堂內,在阿水的身影出現于聞潮生身后時,全都變得靜若寒蟬。
七爺被阿水目光掃過,下巴處還沒有完全長出來的胡子竟有一種隱隱作痛的幻覺。
聞潮生對著七爺露出了一個笑容,拱手說道:
“承蒙七爺熱情相邀,今日潮生帶著朋友前來吃酒。”
他此話一出,還沉溺在數日前的可怕回憶中的七爺終于回神,立刻招呼人來將二人安頓好,備上了酒菜。
這一次,他們不是在內堂之中吃酒了,而是專門去到了一處隱蔽的房間內。
養傷幾日的阿水久違地喝上了她心心念念的美酒,若不是聞潮生攔著,她得抱壇喝,好說歹說吃了幾口菜墊肚子,接著也不插話,就自己悠哉游哉地喝了起來。
聞潮生沒跟七爺客氣,開門見山便點了他一下關于裘子珩的事。
后者也不裝王八犢子了,一方面是聞潮生已經證明了自己跟淳穹之間的關系,另一方面又有阿水這尊惹不起的煞神,他們看上去好像跟聞潮生的關系都不淺淡,如今七爺哪還敢將聞潮生當成普通的縣民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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