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王輕輕揮手:
“就不聯系他了,我留他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況且……他并非我的下屬,不過是因為欠我人情才會幫忙。”
仲春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了大殿。
…
書院,思過崖。
聞潮生深夜來此,見了面壁而坐的徐一知。
自那日他們論過之后,徐一知倒是沒有再往巖壁上繼續寫血字了,不過他仍然時常面壁而坐,既是心中之劫,自然沒有那般容易看開。
聞潮生問徐一知:
“他們二人如何?”
徐一知想到了白天的教學,坦率直言:
“那個王鹿,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蠢材。”
聞潮生莞爾,他當然能看出來王鹿的天賦與心性都不適合修行,不過王鹿幫了他,他也順手幫幫王鹿,至于最后他能到什么程度,那便不是聞潮生能夠左右的了。
“高敏呢?”
聞潮生又問道。
徐一知顏色漸緩:
“要好點,她十年一遇。”
聞潮生咳嗽兩聲,略有些尷尬道:
“我以為高敏資質還算不錯。”
徐一知說話完全不講情面:
“若是未來她能開悟或是奇遇,還能有所成就……至于王鹿,他是一個極其純粹的廢物,在不適合修行這方面,他簡直純粹的沒有一絲雜質,王鹿唯一的作用大概便是可以讓高敏覺得自己不那么蠢。”
聞潮生越聽越是擔心二人道心破碎,試探性地問道:
“徐師兄,你當面也是這么跟他們講的?”
徐一知沉默了片刻,緩緩吐出一口氣:
“那倒沒有,當面我都說他們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畢竟如果他們自己放棄了,我就沒錢賺了。”
聞潮生沒忍住:
“我以為你這樣的人根本沒那么在乎錢。”
徐一知委婉道:
“還是有一點點在乎的,他們給的不少,掙點錢可以寄回家里。”
“你呢……今夜為何突然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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