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良:
“在那座地牢里?”
聞潮生:
“不知道,所以我得去看看。”
姜伯良像是對這種事情極有興趣,于是問得更多了些,聞潮生便與他講述了關于張獵戶的事情,當然,他隱去了具體人物的姓名,聽完這些后,姜伯良的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這事兒早先的時候在王爺的府內也有傳聞……當然,這種事也只在平山王府內才敢私議,畢竟寧國公雖然已經出了意外,可他的影響力卻仍然在那里。”
“我記得那個誰之前也講過,好像叫……汪柏還是誰,是王府西邊哨塔的守軍,他有個遠房親戚的大哥早些時候應召從軍,隔年后家里的小弟也從軍去了,本來小弟想與大哥匯合,可無論怎么查找,也沒有找到自已大哥的名字。”
“那時候,小弟便與上面反映,當時的那名將軍告訴他,只要是到了邊疆的戍軍,一定會留有記錄,若是沒有記錄,便證明這人根本沒有來過。”
“最后輾轉來去,汪柏的遠房親戚便拜托他去查查,汪柏那天喝了酒,悶著說估計人進了寧國公府,他想去問,但根本進不去。”
聞潮生聽著這個「故事」,握傘的手忍不住用力了許多。
“所以這件事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姜伯良嘆了口氣:
“那還能怎么辦呢?”
“寧國公與王爺乃是當今齊王的左膀右臂,換句話說,這二位本來就不對付,寧國公府的人哪兒能讓咱們光明正大地進去找人……”
聞潮生忽而駐足,望著前方遠處的一座石潭,語氣莫名:
“所以,如今時候正好。”
“寧國公死了。”
“這座府邸內也沒有人會攔我們。”
走到了這里,姜伯良也意識到了什么,順著聞潮生的目光看向了那座寒潭。
那股子藥味與腐臭味兒愈發濃郁了。
尤其是腐臭味,極為怪異。
這種腐臭并非撲面而來的臭,而是像是層層疊疊堆砌于那里,混合著說不出的陰森,一縷味道便能直接浸入人的心魄中。
這一刻,二人感覺都很糟糕。
劇烈的腐臭,只能證明那里可能有什么活物的尸體爛了。
而這種腐臭,卻意味著那兒曾經有數不清的尸體腐朽,味道隨著濃郁尸水入了石骨。
…
ps:還有一更。
今天更的晚是因為簽了三千份的詭舍的實體簽名,完事后暫時告一段落了,明天更新一定提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