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召他入殿么?”
“莫急,再觀察觀察,既是書院的學生,會武結束之后有的是時間。”
…
從古戍棋盤出來之后,不少參與者皆帶著訝異的目光觀察聞潮生,另外兩名要與聞潮生武弈的參與者見到聞潮生出來的這么快,本以為是聞潮生與那名同門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但很快他們便見到了被抬著出來的喬簇。
他們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任沐風抱著自已的劍到了聞潮生的身旁,對著他擠眉弄眼道:
“潮生老弟,這可是你同門啊,下手怎么這么重?”
聞潮生瞥了他一眼,道:
“已經下手很輕了。”
“換作兩個月前我那脾性,今日他高低得丟條手臂。”
方才那一指,聞潮生下手雖重,但畢竟沒有叫喬簇缺斤少兩,事后慢慢調養些日子也便恢復了,真要如同他之前那般在書院之中斷手斷腳,喬簇這一戰后,基本算是廢了。
四境的武弈初弈會持續很長時間,在這期間,所有參與武弈的修行人皆不可離開空地,到了用膳的時間便有侍衛會送來精美佳肴與酒水。
少數幾名在四境之中實力遙遙領先的修行者結束戰斗都非常快,也不知是否是命運的安排,四個國家年輕一輩的較為強勁的修行人幾乎都沒有在初弈之中遇上。
由于初弈三戰全勝,聞潮生過了正午之后,便與任沐風去到了空地遠處的溪旁吃酒,他們第二輪輪空,倒是有不少休養的時間。
溪水潺潺,清泉流響,悅耳的白噪音放松著二人的精神,任沐風吃著小菜喝著酒,對著聞潮生問道:
“方才你最后一場初弈對陣軒轅氏族的那人,為何下手這么狠?”
無論是第一場同門喬簇,還是第二場的陳國僧人,與聞潮生在古戍棋盤之中的對戰都只是短時間里失去了戰斗的能力,唯獨第三場的那名軒轅氏族的修士,被聞潮生直接點碎了天靈蓋。
根據任沐風對聞潮生的了解,如果不是其中有什么內情,聞潮生不會做的這么狠。
“我不喜歡嘴賤的人。”
“以前我受制于人,做事總瞻前顧后,畏首畏尾……現在不會了。”
聞潮生沒去講述細節,只給了任沐風一個簡單的理由。
他不是因為變強之后而變得放肆,而是想通了。
酒過三巡,任沐風躺倒在了溪水旁邊的鵝卵石群中,也不嫌這些石頭膈應,就這么睡了過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