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他手上輕輕用力,那人的脖頸便被聞潮生扭斷,歪折成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最終,聞潮生與阿水站在了那名帶隊前來的首領面前,阿水皺著眉,非常厭棄地瞥了此人一眼,接著甩了甩刀上的血漬,轉身朝著客棧里走去。
“老板,還有酒嗎?”
阿水開口,那掌柜的給嚇傻了,忙不迭點頭:
“有有有!”
“姑娘……女俠稍等,這,這就給您上酒。”
聞潮生與那名玉樓羅的首領面對面相視,他仍舊將自已的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就如同剛開始他出客棧時的那樣。
聞潮生面帶微笑問了他的名字。
短短的時間里,他們的情勢似乎完全對換了,以至于抱著封魂罐的這人還沒有完全適應,他寬大的袍子可以遮掩住他顫抖的身體,卻難掩眼中的恐懼,縱然他很想表現得有骨氣一些,可這滿地的碎尸與腥臭難聞的血氣卻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他的神經。
兇殘嗜血成性的人不代表就不怕死。
事實上,往往那些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對別人揮下屠刀的人,在自已面對即將揮落的屠刀時,同樣也會恐懼。
不是每一個獵人都做好了成為獵物的準備。
“我叫……孟樊廣。”
他還是回答了聞潮生的話。
因為在他猶豫的那個瞬間,孟樊廣見到了聞潮生眼底的殺意。
顯然,對方的耐性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孟樊廣……怎么聽著這么像齊國人的名字?”
“見你的樣子應該在玉樓羅里有些地位,我問你幾個事。”
孟樊廣要比聞潮生高出半個頭,但在氣勢上,他如今連聞潮生的一成都沒有,明明就站在聞潮生的對面,卻活脫脫像一個階下囚。
“什么事?”
聞潮生道:
“第一,方才你說,我這個齊國人馬上就要無家可歸了,什么意思?”
孟樊廣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聞潮生一眼:
“你……不知道?”
對方明明是個齊國人,按理說對于齊國的事情應該比他了解的要多才對。
聞潮生見到孟樊廣的訝異,眉頭漸漸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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