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常小魚的腦袋明顯顫動了一下,爾后,就見常小魚深吸一口氣,張嘴吐出紙屑的瞬間,兩道青煙從鼻孔中直直的噴了出來。
“過癮!”
“過癮吶!”
崔盛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
火藥過肺?
聽說過抽煙過肺,沒聽說過爆炸之后的火藥煙霧過肺,而且看這小子的表情,還特別的享受?
常小魚一臉的意猶未盡,不停的咂著嘴,嘆道:“比華子還有勁,這煙,我喜歡!”
場上,鴉雀無聲。
常小魚攤開雙手,朝著四周問道:“這個算不算我贏?”
大家伙都傻了,人家吃個陶瓷片,你往嘴里塞炸藥?能炸斷手指,炸死狗的小鋼炮,就這么清爽的塞進嘴里了?
見眾人沒吭聲。
常小魚又問崔盛,“前輩,我算是贏了嗎?”
崔盛咽了口吐沫,也沒吭聲,他也處于懵逼狀態,他有一種被錘死卻又不知該如何反抗的感覺,就像……打游戲遇上了外掛?
見崔盛也不吭聲,常小魚道:“行,既然炮仗有兩個,那我就再來一個吧,不過同樣塞進嘴里就沒啥意思了,咱們難度升級一下,玩點更刺激的,如何?”
說話間,常小魚一只手解開西褲上的扣子,眾人瞪大了眼珠,心想這小子不會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吧?
爾后,右手點燃炮仗,捏在手中,左手掀開內褲,甩手將小鋼炮扔進了褲襠里,并且順勢拉上了西褲的拉鏈,還系上了褲腰扣子。
“砰——”
一聲悶響,火藥煙霧在常小魚的胯下升騰而起。
在場的所有養尸人,幾乎下意識的伸手朝著自己褲襠里捂去。
有種疼,叫做看著都疼。
雖然小鋼炮不是在他們褲襠里炸的,但他們沒來由覺得一股鉆心的痛,隱隱從下體傳來。
煙霧散去,常小魚拉開西褲的拉鏈,大庭廣眾之下,伸手進褲襠里,掏出炮仗紙屑,扔到了地上。
“崔盛前輩,要是你我之間還沒分出勝負的話,我讓我兄弟再去幫你要一個炮仗,塞嘴里也好,扔褲襠里也罷,你也表演一個,就算你贏,如何?”
崔盛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剛才炮仗在常小魚褲襠里炸響之后,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神經,以至于此刻他的下體也因為劇烈緊張而痛了起來。
“心服口服!”
“我輸了。”
崔盛拱起雙手作揖,隨后頭也不轉的走回了座位,悻悻的坐了下來。
宴會廳里鴉雀無聲,常小魚露這兩手,震住了所有人。
倒是角落里的左耳釘韋峰小聲說道:“這小子,本事超然,但就像一把銳利的刀,不懂得藏鋒,按理說對方認輸,他應該回一句承讓。”
旁邊幾人正欲附和,就聽石城打斷道:“承讓你媽啊承讓,什么封建糟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還承讓!”
韋峰汗顏道:“石城兄弟所言極是。”
“我韋峰活了這么多年,也聽過不少養尸界高手們的奇聞軼事,但是這……鋼炮炸吊,還是頭一回見,坦白講,確實是崔盛技不如人,我也對這小兄弟心服口服!”
“石城兄弟,你能告訴我,他究竟是誰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