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震道:“今天中午就到了,腦袋后留了個小鞭子,左邊耳朵戴著耳釘。”
“噢,韋峰啊,他人在哪里?”
“還在明森大廈等著。”
“給他打電話,讓他找個酒店休息吧,明天再來找我,送我去醫院靜養一夜。”
……
翌日,常小魚醫院睡醒時,又見之前的護士,正在給自己換藥。
常小魚歪頭道:“又是你這個小辣椒。”
話剛起了個頭,常小魚身軀猛地一震,掀開薄被看了一眼被窩,驚道:“我衣服呢?”
小辣椒道:“你衣服上都是血,爛完了,還是我給你剪掉的。”
“不是,你剪我內褲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多重的傷啊!當然要給你檢查清楚了。”
看著身上纏繞著的繃帶,常小魚強行撐起身子,小辣椒忙跑過來摁住他的肩膀,“別動,你傷勢很重,昨天過來的時候,腸子都快露出來了,身上都是窟窿眼,那是槍傷嗎?”
常小魚擺手道:“我沒事,我很強,我很快就會痊愈,給我找一身衣服,我得出去。”
“那不行,你朋友給我交待了,得好好看著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往窗戶外邊看看。”
窗戶外,齊刷刷的站著十個黑衣保鏢,清一色攜帶武器,但凡有人靠近這間病房,就會立馬被他們揮手呵斥開。
“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小辣椒換完吊瓶,坐在床邊看向常小魚。
常小魚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在充氣娃娃工廠上班。”
小辣椒一臉無語的嗔道:“你都快死了耶,大哥,快死了,你還有空跟我開玩笑啊?你身上不疼嗎?”
“對了,你還沒給我說你的名字呢。”
“姓爸名爸,字父親,號最野的爹。”常小魚單手去摸床頭的煙,抽出一支塞進嘴里。
正準備去摸桌子上的打火機之時,一只小手嗖的一聲提前搶走了打火機,“不準抽煙。”
常小魚嘴角叼著煙,似笑非笑道:“我大抵是老了,又有點想念李院長了。”
“你想誰都不行!”
“傷的這么重,睡醒的第一時間竟然要抽煙,不行!”
小辣椒雙手背在后邊,將打火機藏的死死的,如此一來倒是讓胸前的衣服包裹的緊緊的,猛地一看,倒是挺傲人。
“這樣吧。”常小魚往上挪了些身子,枕靠在床頭,“我告訴你我是干什么的,你把打火機給我。”
“沒得商量!”
“那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把打火機給我。”
“也不行。”
常小魚笑道:“那怎樣才行呢?”
“不準抽煙!”
說到這,常小魚揪掉嘴里的香煙,收起了臉上所有玩味的神情,說道:“我問你,我抽煙是為了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傷的很重,不準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