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千萬不能為了斗笠跟裴玄生鬧翻,斗笠再鬧,我大耳刮子抽他!”
……
十方大佬一個比一個急,說什么都不能干仗,在歷史長河里,多少人抱憾終身沒能完成愿景,而在如今的時代,他們幾乎處于食物鏈的最頂層了,誰愿意拋棄這到手的權力和富貴?
這幫人里,尤其滄溟勸的最厲害,那幾乎是聲嘶力竭,冒死直諫了,我死都行,但就是不能打!
凌仙芝搖了搖頭,“這老大我不當了,你們愛誰當誰當吧,今日裴玄生的底細你們都知道了,他要是想滅我們,簡直如殺雞屠狗,五岳山會換老大吧。”
“別呀!”
“我們沒人能比你做的更好。”
“凌老弟……啊不,凌老大,以后你就是咱真正的老大,事實證明,只有你的想法和決策才是對的。”
“就是啊,這幾十年上百年,您的決策就沒出錯過,兄弟們都仰仗您的帶領呢,您怎么能說不干呢!”
在眾人情真意切的勸慰下,凌仙芝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行,我聽你們的,先這樣吧。”
待到十方大佬逐漸離去,偌大的九龍堂里,只剩下了凌仙芝一人的時候,他忽然笑了。
那一臉的愁容,竟是在這一瞬間煙消云散,好似剛才的痛苦完全都是假的。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往后挪動身子,將后背靠在了第一把交椅的九龍戲珠上,微微仰頭,傲視整個空蕩蕩的九龍堂。
“想拉我下水,瓦解我老大的威嚴?你斗笠還差得遠,這幫酒囊飯袋,誰能舍得了手中富貴?”
凌仙芝看著斗笠之前坐過的空位置,嘴角挑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不光要坐穩老大的位置,我還要趁著這個機會,將老大的權力徹底收回,以后就別跟我老哥老弟的叫了,我要讓你們明白,離開了我,你們在裴玄生面前就是一只只蟲子。”
因為當年結盟的時候,十方大佬共同商議過,大家權利相等,誰也不隸屬與誰,這才有了五岳山會,但現在,凌仙芝不滿足當個表面老大了,他想成為真正的老大,成為一個再也沒有人敢公開質疑他的老大。
“斗笠呀斗笠,鬧的好!”
隨即,凌仙芝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九龍堂。
真正的高人往往就是這種善于利用局面的人,原本辦好的事,他們能借力使力辦的更好,即便是辦砸的事,也能扭轉乾坤,反敗為勝。
今天斗笠這一鬧,倒是炸出了裴玄生的過往,這么強大的一個敵人豎在這,以后五岳山會若是不團結,那會是什么下場?
就你們這幫整日只顧吃喝享樂玩女人,本事早就忘到爪哇國的酒囊飯袋,日后若不以我凌仙芝馬首是瞻,你們還能混的這么好嗎?
凌仙芝,從未像今日這么愉快過,他走路的步伐越來越沉穩,越來越輕盈,像是一發射出去的箭簇,如疾風般迅猛,似鐵器般剛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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