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山美子卻一臉自然的說:“這沒什么呀,從小父親對我管教很嚴的,在我踏上夏國的土地之前,我都沒有過異性朋友呢。”
“我從雪山回到東瀛之后,就跟爺爺說,我在夏國認識了一個男孩子,特別優秀,然后我給爺爺講了很多很多。”
常小魚打斷道:“這件事你說過了,然后你爺爺找到東瀛最好的大師,幫我復刻了織田信長的雪下胴盔甲。”
“阿,對。”船山美子點點小腦袋,“然后我就問爺爺要那兩把刀嘍,也不知怎么的,爺爺就說我愛上了你,那我就跟爺爺聊了更多更多,反正我知道的關于你的內容,都告訴了爺爺。”
“最后呢?你爺爺怎么說。”
“爺爺說,喜歡就大膽去追呀,如果不試試,怎么能知道成不成功呢。”
常小魚撓撓頭,“你這所謂的大膽,也太膽大了……”
船山美子委屈道:“我想先跟小魚君約會嘛,可是,小魚君很忙,又沒有時間,所以我就想直接成為小魚君的女人,那樣就算追成功了吧?”
瞠目結舌許久的常小魚,最后呆呆的說道:
“6。”
……
酒店陽臺上,常小魚點燃一支煙,雙手支撐在欄桿上,凝望著繁華的新宿市區。
依舊是前兩日所見景象,燈紅酒綠,車水馬龍,行人穿梭在充滿歌舞伎町的大街上,甚至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里邊身穿和服,跪坐服務的歌姬。
在街道邊上,還有一些靜坐的,打扮的非常可愛靚麗的姑娘,那便是所謂的神侍少女,只要有人愿意供養她們吃喝,就可以把她們帶回家。
更直白一些的,便是日租女友,只要付出不菲的價值,就可以完成心中所想,可以說市區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金錢和糜爛的氣息。
也怪不得船山美子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會有不少人上來搭訕,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誰都期望她是一個滿眼金錢的人,因為這世上任何東西一旦有了價值,那就可以討價還價,人的尊嚴和肉體也是如此。
身后飄來一陣發香,常小魚驀地回頭看去,船山美子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后。
“小魚君,你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不說話的時候,一般是在想事情。”
“那小魚君這會兒在想什么呢?”
常小魚眺望遠方閃爍著霓虹燈的街區,“成為這里的王。”
“小魚君,你喜不喜歡我呀?”冷不丁的,船山美子又問道。
常小魚笑道:“當初根據基因檢測序列,你大概是22歲,但最近與我交往的過程中,003詳細檢測過你的生命體征,你是不是只有18歲?”
船山美子忙不迭點頭,“對呀,人家已經成年了。”
“美子,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你還小,也不懂什么叫做愛。”
“我懂!”船山美子打斷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生孩子的過程嘛。”
???
常小魚一時間竟有些語塞,片晌后重復道:“我的意思是,你暫時不懂什么叫做——愛,是這意思。”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