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常小魚的那一刻,同時回轉身子,其中一人上前,冷聲問道:“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緩緩脫掉皮鞋的常小魚,輕輕用腳將鞋子推到一旁,爾后凝聲道:“誰是藤田太久保?”
或許是因為名字發音的問題,那人瞬間聽出了常小魚的口音,狐疑道:“夏國豬?”
“滾出般若道場,這不是你們夏國豬該來的地方。”
“我讓你……”
話還沒說完,幻影一閃,緊接著咔嚓一聲,那人便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沒人看到常小魚是怎么出手的,只是隱約看到有一條胳膊的幻影,在那人脖頸上閃現了一下。
眾人大怒,一個個暴吼著沖上來。
常小魚一個大跳躍入人群,抬腿一腳踹在正前方一個黑帶大師的胸膛上,砰的一聲悶響,那人倒飛出去的瞬間,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劃過幾米遠,濺射出一條血線。
身后一個高手朝著常小魚飛踢而去,常小魚不躲不閃,朝天四十度踹腿,正中其胸膛,那人連地面都沒落,徑直又飛了回去,落地瞬間滾動十幾個來回,后腦勺狠狠的撞在了道場的墻壁上,當場沒了氣。
側面又有十幾人沖拳,被常小魚一記掃腿,宛如鐵鞭掠過,踢斷十幾人的臂骨,并借助這股踢腿的架勢,反手一巴掌拍在一個黑帶大師的腦門上,那人中招即暈,睡死過去。
身著黑色西裝的常小魚,游曳在上百個身穿白色道服的人群中,閃轉騰挪,萬般雪白一抹玄,宛若一條黑龍滌蕩在九天白霧內,沖散了云霄。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道場內上百個黑帶高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輕一點的斷手斷腳,殘廢終生,重一點的骨斷身爛,當場死亡,可謂尸橫遍野。
“我再問一遍,誰是藤田太久保?”
道場另一側的木門嘎吱一聲,突然被拉開,一個穿著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背著雙手緩步走出。
在他身后,兩個小弟各推搡著一個人,并用兩把脅差(小太刀)架在那兩人的脖子上。
定睛一看,正是被捆綁起來的袁丁與石城。
穿著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輕蔑地瞥了一眼常小魚,“常桑,果然厲害。”
“本來我還想跟你過過招,但沒想到,你的本事遠超我的想象,看來我打不過你。”
“那沒辦法,我只能用第二招了。”
說到這,藤田太久保從腰中抽出手槍,“聽說你殺死麻生憲的時候,曾經跟他玩輪盤賭。”
“我這把不是左輪槍,而是自動手槍,我們玩一種全新的賭法。”
常小魚咧嘴笑道:“你想怎么賭?”
“你,石城,袁丁,三個人三條命,如果你能接我三顆子彈而不死,我就放了你們三個。”
常小魚攤開雙手,“就這?”
話畢,他甚至大著膽子朝著藤田太久保走去,這一幕驚的周圍武士盡數瞪大了眼睛,甚至遠遠的躲開了常小魚。
“站著別動!”藤田太久保用槍指著常小魚,吼道。
常小魚面無表情道:“你現在給我道個歉,說句對不起,我向你保證,只要你的地盤,不要你的性命,如何?”
靜悄悄的道場內,仿若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壓力,藤田太久保的眼皮子劇烈的抖個不停,他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好似心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著,越攥越緊,幾乎要透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