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藤田愛佳控制太久保的手段,顯然常小魚接下來玩出的招式,那就好比是幼兒園與大學生的區別了。
原本只能粗暴的出拳,出腿,而且動作很僵硬的太久保,此刻竟然騰身而起,空中旋轉一百八十度,瞬間從背對著藤田愛佳的姿勢,變成了面對著她。
藤田愛佳瞪大了雙眼的同時,就見臉頰上有一個巨大破洞的太久保,迅速沖拳,而且拳法刁鉆凌厲,虎虎生風,他明明是一具僵硬的尸體,可現在展現出來的本事卻如同一個武林高手,甚至拳腳并用,騰身踢腿,如同連環炮似的,一招接一招,一招快過一招,直打的藤田愛佳連連后退,無法招架。
外邊的常小魚,手中控制著絲線,不停的甩動著狗子的四肢,那狗子頃刻間化身武學天才,在院子里閃轉騰挪,數不盡的拳法打的是大開大合,狠辣異常。
一連打了十幾個來回,房間內,太久保的雙拳已經將藤田愛佳打的快要吐血了。
驀地,太久保的尸體猛然掐住了藤田愛佳的脖頸,單手將他舉了起來。
常小魚慢慢的往后退著,狗子的肉身也閉著眼,朝天舉起一條胳膊,五指呈爪狀,跟隨常小魚一步步往后退著。
隨后,狗子另一只手做出了開門的動作。
咔嚓一聲,別墅的房門打開了。
決斗結束。
別墅的門前,早已死去多時,甚至都變的僵硬的太久保尸體,單手死死掐在藤田愛佳的脖頸上,將她拎出了別墅,此刻暴漏在了陽光之下。
常小魚和藤田愛佳,也是第一次看見對方的臉。
“砰!”
太久保甩手將藤田愛佳扔到了碳粉覆蓋石灰的地面上,頓時藤田愛佳的發簪斷裂,滿頭長發隨風而起,飄蕩于身后。
常小魚緩步走上前去,點了一支煙,背對太陽,居高臨下道:“這,才叫控尸術。”
“你那叫什么?癱瘓病人康復記?還是漸凍人綜合征?”
“你可有福了,剛才揍你的那套拳法,是正宗的通背拳,爽不爽?”
藤田愛佳側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痛到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她憤恨的盯著常小魚,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敗了就是敗了,她知道不管是硬實力還是軟實力,她都比不過眼前這個男人。
“你這么厲害,怎么會混跡新宿?”
要知道,藤田太久保正是因為有這個九菊一流的會養尸的妹妹,所以靠著邪術加持,在新宿這塊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不然他這種水貨,有資格在新宿最繁華的市區插旗?
甚至還敢弄一個般若道場,這牌面,背后能沒人嗎?
常小魚歪叼著香煙,瞇眼道:“不行嗎?”
“你一個養尸宗師,仗著自己的本事,去欺負我這種小輩?”
藤田愛佳不說這句話還說,說了這句話,常小魚瞬間來火了,一把扯掉嘴角的香煙,冷聲道:“怎么?只許你用養尸術欺負人,不許我用養尸術來收拾你?”
“在夏國的時候,我曾經去過一個地方,叫做望山寺。”
“寺里呢,有個狗屁大師,我倆曾經品茶論道,他那套理論,很適合套用在你們這種人的身上,欺負別人的時候,他們弱,他們傻,他們癡呆,他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