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本事,別說新宿,放眼整個京都所有修行者,能做到的人,恐怕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白潔雪誠懇跪拜道:“大哥,您想要什么,我給您什么,我現在就回去,幫您制作這份表格,今晚十二點之前,一定能交給您!”
“很好。”
“今晚十二點之前,將表格交給我,明天晚上八點,幫我約一下新宿這塊所有夏國人的組織,大大小小的,全部都要到場。”
白潔雪小聲問:“他們不來怎么辦?”
“那以后也不用來了。”語氣雖是平和,但其間夾雜著無盡的凌厲,仿若一把隨時要出鞘的長刀,令白潔雪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正自說話間,阪田帶著清洗過后的荀志趕了過來,起初還沒在意,只是想不明白怎么有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跪在常小魚面前,等靠近了些,看清那女人模樣的瞬間,阪田眼珠子差點彈射出去。
“雪殿下?!您……您怎么在這……”
從這句殿下的稱呼,就足以看出阪田對于白潔雪有多尊重了,畢竟柳葉組的地盤和烏琦組比較接近,比如這個阪田制片廠之前屬于烏琦組,而對面那條街大多數地盤就屬于柳葉組,所以阪田看到柳葉組的人,也總會和和氣氣。
“起來。”常小魚輕聲道。
白潔雪站起了身子,下意識站在常小魚的身后,微微低頭,像個小弟。
“荀志兄弟,這一洗一打扮,有點明星那味了,像那個誰來著,你們東瀛誰最帥,木村什么哉?”
阪田制片廠里有許多做工精湛的服裝,因為是拍片的,所以服化道很全面,這剛才進去一個邋遢乞丐,幾十分鐘后就送出來一個帥氣男子,確實有實力。
猛地一下清洗的這么干凈,倒是讓荀志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話更是結結巴巴,“大大大大哥,謝謝你。”
身旁的白潔雪怔道:“是他?”
“你認識這個人?”常小魚側頭,看向白潔雪。
盯著荀志看了片刻,白潔雪狐疑道:“這個人,是不是都喊他狗子那個?”
“對。”
“那就是了。”白潔雪說道:“幾年前他來新宿,找他老婆,但據說他老婆跟了別人,他去找那人理論,被狠狠打了一頓,后腦勺被打爛了,流了很多血,后來人就傻了,一直流浪在新宿街頭。”
“我聽小弟說,他經常蹲在吉澤家拉面館的門外,經常在這一帶活動,只不過從未見過。”
“那你怎么認出來的?”常小魚問道。
白潔雪道:“幾年前,他還沒流浪的時候,我見過他,當時他印了很多傳單,見人就發,傳單上印著他老婆的名字和照片,所以對他印象很深。”
“今天在拉面館里,他太臟了,我沒認出來。”
常小魚不悅道:“那我問你,是誰給我兄弟起了一個狗子的外號?”
白潔雪說:“不是,他被人打了,流落街頭之后,有一對東瀛老夫婦對他很好,問他叫什么,他也不說,后來從他身份證上看到了名字,他們略懂夏國文字,但不精通,荀志叫成了茍志,就這么叫開了。”
“沒兩年,那對老夫婦相繼死去,也就沒人再接濟他了。”
聽到這,常小魚依舊壓著火,輕聲問:“他老婆,被別人占了,他去找人理論,又被人家打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確定?”
白潔雪沉默了片晌,最終嘆了口氣,說道:“大哥,你有實力,那我也就不瞞你了,他老婆就是現在雙斧幫老大的女人。”
“雙斧幫是新宿這塊,勢力最大的組織之一,領頭的安重山也是夏國人,心狠手辣,坦白講,在新宿這塊地盤上,幾乎沒有人惹的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