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這腦袋就跟玻璃鋼似的,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脆。
常小魚也不回應,只是平靜的抽煙,直到姜景瀾自己將腦袋磕的都快流血了,甚至委屈到一個大男人都落淚了,他才說道:“大哥,我真的錯了……”
“喊我大哥做什么,我只是一個舔女人屁股的白臉狗罷了,我這種人也配您喊一聲大哥?”
驀地,白潔雪的臉頰上飄過一絲緋紅,她微微咬住下嘴唇,別過去了腦袋。
“別……大哥,我真錯了!”即便是疼痛萬分,即便是快要暈厥過去,姜景瀾又繼續磕頭。
一連磕了好幾個,磕的他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似的動也不動,隨后嗷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常小魚指著姜景瀾的臉,問洪繼強,“阿強,你看他,可憐不可憐?”
洪繼強冷哼一聲,“可憐個屁,當初作威作福,欺壓別人的時候,他怎么沒想過今天?”
“他但凡能提前想想今天這個局面,他就不會那么目中無人,他就不會那么欺負我們!”
啪!
常小魚打了個響指,滿意的看向洪繼強,“不然我就說了,你很行!”
“姜爺呀,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么,咱們談談合作的事?”
“好,好!大哥,您說了算,只要赤魂出馬,您怎么著都行!”
常小魚望向天臺之外的遠方,凝聲道:“你也知道,漂亮國一個沒有任何歷史淵源的國家,靠著一戰二戰吃遍了紅利,就因為別人打成一鍋粥的時候,他坐山觀虎斗,然后賣物資,最后才收場。”
“現在我赤魂若是幫你,黑騎社最后下場收拾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姜景瀾遲疑片刻,不知如何作答。
“我赤魂不能比黑騎社更早下場,所以想要赤魂下場,你該怎么做呢?”
這句話點醒了姜景瀾,“大哥,雙斧幫的人簡直像瘋狗一樣啊,他們現在瘋狂的進攻我的地盤,昨晚上打了十之五六,今晚上天一黑下來,就是大決戰了!”
“我應對他一個就很難了,要是同時再招惹黑騎社,就真的很難活下去了。”
常小魚搖搖手指,“目光短淺了是不?”
“你來找我干什么了?”
“你拉黑騎社下水,黑騎社搞你,我搞黑騎社,只要我弄了它,就能騰出手幫你,幫你搞定雙斧幫,這新宿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到那時候,你那小秘書,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至于我這條白臉狗,不就有了更高的舞臺,能選擇一個更有本事的女人,去舔人家的屁股繼續往上爬,多好?”
姜景瀾雙手合十朝拜道:“大哥,您真別揶揄我了,我這人嘴臭,是個壞毛病,我再給您磕頭了!”
“行了,一會天臺防水層給我砸壞了,今晚對黑騎社發起攻擊,其他的交給我。”
“好,我聽大哥的!”
姜景瀾走后,洪繼強感慨道:“大哥,當年姜景瀾在我們眼里,簡直就是神一樣的人物。”
“你都不知道他出行的排場有多大,左右摟著美女,身后跟著幾十個黑衣小弟,那派頭簡直足的沒邊了。”
“那時,我遠遠的看他一眼,都覺得男人活到這個份上,絕對是足夠的,我甚至有一段時間拿他當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