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說了,我在唐人街這塊,基本上算是老大了,但是我始終打不出唐人街,外邊那些東南亞邪術高手太多了,我曾經嘗試過,但他們的招數我聞所未聞,這東西跟夏國的還不一樣,當地的邪術分支太多了,而且越分越細,甚至一個師父能教出十種不同的徒弟,這些徒弟們出師之后,就能分裂成十個小派別,再繼續往下傳。”
“我在往外擴張的時候,曾經惹到過一個本地的邪術大佬,他給我下了降頭術。”
“現在我體內有一只蟲子,就藏在我的小腹位置,我需要每天晚上都與女人睡覺,只要有一天停止,小腹位置就會奇痛無比,而且我會感覺血液被抽走了,整個人無精打采。”
“現在,這降頭術越來越厲害了,我甚至要一天兩次,才能緩解疼痛,所以我只能養了很多的女人在我身邊,以確保我需要的時候能夠隨時解決。”
“可這樣也不是解決辦法啊,照這么下去,我沒死在降頭術下,遲早也被女人吸干了身體,我找過本地很多高人,他們都沒聽說過這種降頭術,沒法破。”
“給我下降頭的,就是想用這一招慢慢的折磨死我,他就是故意的!”
“所以我想求常爺,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聽完袁丁的講述,常小魚皺眉道:“這是什么降頭術,我怎么聞所未聞。”
“我也一樣啊,大多數人都是聞所未聞,所以不知道該怎么破。”
說到這,石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道:“我用x光掃描過,他小腹的蟲子很古怪,像是……一棵小樹。”
“一棵小樹?”常小魚徹底給整疑惑了,“到底是蟲子,還是樹?”
石城解釋道:“是蟲子,只不過這蟲子的外形呢,像是一棵……迷你版的小松樹,而且樹干上延伸出來的許多根莖,這些根莖最粗的也不過跟鐵線蟲一樣,最細的甚至比頭發絲還要細上很多。”
“如果用我體內的手術器具給他剝離的話,那沒有任何問題,我有這個水平,但就是清理這個根莖,太麻煩了,摘掉蟲子主體是小問題,如果那些觸手全部斷在了小腹位置,輕則流膿潰爛,重則感染死亡,所以我也沒辦法。”
袁丁連忙點頭,應和道:“對,所以我想,解鈴還須系鈴人,中了降頭術,就得找對應的解法,才能完美解開,在我認識的人當中,我想只有常爺才有這個能力了。”
常小魚雙手一攤,“兄弟,你開什么玩笑?你不懂,我就懂了?”
“而且,你中的這一招,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勁,有點像是刻意為之?你實話告訴我,你究竟做過什么?”
袁丁攤開雙手,“什么都沒有啊,我就是談了個戀愛,找了個女朋友,人家愿意跟著我過,然后有一個追她的男人,得不到她,就來警告我,我就在唐人街打了他一頓。”
“再然后,我就中這一招了。”
柳安然詫異道:“情敵啊?”
“應該是他給我下的絆子。”
此刻剛吃完飯的柳安然,悠然的用紙巾擦了擦嘴唇,“你們這幫大老爺們,議論半天,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把手腕伸過來,我看看怎么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