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眾人,眼珠子都差點崩出來。
再看那女孩,全場像是個木偶似的,不用等阮黑發號施令,只要吐進了她的嘴里,她就會自己咽下去。
見常小魚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的樣子,阮黑的成就感達到了巔峰,他哈哈笑道:“好玩吧?”
“常爺,您也來試試?”
常小魚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這……你們是……這個……特殊愛好嗎?”
因為震驚道無法言語,常小魚只是覺得,他們會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沒想到阮黑卻是大大咧咧的坐回了沙發上,攤手道:“常爺要這么理解,也沒什么問題,這就是我的特殊愛好。”
“這種狗,可比外邊的狗省錢吶。”
說到這,阮黑指著窗外,“喏,就那純品種的大狼狗,每頓飯都得吃走我幾百塊的牛肉,吃的我肉疼啊。”
爾后,阮黑抬手,啪啪啪,朝著女孩臉上同一個部位,連拍三個巴掌,直打的女孩身子都往后趔趄了,“這種狗,每頓吃的少的可憐,光這點成本,你算算。”
“再然后,那種狗,它聽不懂人話嘛,頂多就是搖搖尾巴討人歡心。”
“這種狗呢?好玩!”說話不及的,阮黑就將自己的大拇指塞進了女孩的嘴巴里,嘎巴一聲強行扒開了女孩的下巴,將女孩的嘴唇扒開,展示給眾人看。
“喏,牙齒早就扒光了,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卻沒有一顆牙,這景象看起來著實詭異,石城問道:“拔她牙干什么啊?”
阮黑笑道:“這位大兄弟就有所不知了,有些人啊,她被馴化的過程中,性子很烈,她就咬人,為什么呢?因為這是她們身上唯一能夠用來反抗的武器。”
“所以只要將她們的牙拔了,她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威脅了。”
沉默了片晌的常小魚,驀地說道:“她們,不反抗嗎?”
“反抗?”阮黑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在我這里,全世界任何地方的酷刑我都有,沒有的我照樣有,我可以保證讓一個人活著的前提下,將她折磨到死!”
“常爺呀,人這東西,本質上跟狗沒區別,本來就是動物,本來就是怕死,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在痛苦的折磨面前,誰能扛得住呢?”
“今天袁兄帶你來這里,不就是想讓你好好感受一下這人間天堂嗎?”
“呵呵,我這人,嘴碎了點,恐怕常爺也早就等不及了吧。”
阮黑拿起對講機,“過來一個人,帶貴客好好去享受享受。”
不一會,一個皮膚黝黑,手持突擊步槍的本地人,來到了阮黑的辦公室門口,阮黑禮貌道:“常爺,我還有點事要忙,暫時就不陪你一塊去了,您敞開了玩,放開了玩,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哪怕把人玩死,算我的!”
“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等您玩開心,玩盡興了,今晚咱們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