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靜靜抽煙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說道:“大哥,你也是夏國人嗎?”
常小魚側頭,看向那個女孩,“是啊。”
“大哥,你能不能帶我走。”驀地,那女孩一臉真誠的看著常小魚,但說話時,仍舊膽顫心驚。
不等常小魚說話,她立馬又補充道:“大哥,不管你花多少錢買走我,我一定會給你掙回來,我每天多接點客人,我會給你掙錢。”
一聽這話,另一個女孩也趕緊說:“大哥,你也帶我走吧,我也給你掙錢,只要別殺我們,什么樣的客人我都接,只要給我一口吃的,我就一直給大哥掙錢。”
常小魚看著她們身上的傷疤,知道她們在來到這里之初,被打了無數次,被馴化了許久,才成為阮老大的掙錢工具。
不過這話還是引起了常小魚的好奇,他凝聲問:“如果我買走了你們,帶著你們繼續去……做這方面的生意,那跟你們現在的生活,好像沒有區別吧。”
“大哥,你是好人,我們想跟著你,在這里待下去,我們身體會壞掉的,有個女的來了三個多月就癱瘓了,然后就賣走了,據說是活生生摘走了她的器官。”
“大哥,我們在這里,每天都提心吊膽,上個月有個女人被玩死了,我聽人家說,她死的時候,腸子都從剛門里掉出來了,那個人用拖把捅爛了她的肚子。”
就像袁丁所言,這地方,人就是純純的耗材,玩死也無所謂,反正永遠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單純的女人被騙。
常小魚仍舊一臉平靜的說:“如果你們跟著我,我也讓你們接這樣的客人呢?”
兩個女孩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都低下了頭。
其中一個女孩,再次抬起頭說道:“大哥,你留我們一命,我們每天去接客給你掙錢,我們一定能讓你掙回來,哪怕來月經的時候也接,我們不會讓大哥賠錢的。”
這兩個女孩,長得并不是多么極致的漂亮,但也算不上丑,屬于中規中矩的那一檔,這種人在阮老大眼里,就是耗材,隨便整。
坦白說,常小魚是想帶她們出去的,可是袁丁的話也很有道理,你管得了一個,管得了成千上萬個嗎?
這不是一個兩個的問題,是這一片土地上,數不盡的問題!
見常小魚不吭聲,其中一個女孩求饒道:“大哥,如果您不想帶我們走,也請不要說出今天這件事好嗎?要不然我們會被懲罰的。”
另外一個女孩,眼里剛剛閃爍出來的光,在這一刻也暗淡了下去。
其實常小魚何嘗不知?
她們為什么冒著被懲罰的風險,也要試著跟常小魚說出這些話?
因為她們太清楚了,留在這里的結局,是早晚都會死,運氣不好的話,幾個月一兩年就死了,運氣好點的話,也不過是三五年,然后就被吃干抹凈,活著的時候就被摘走器官。
因為這悲慘絕望的結局隨時在迎接她們,所以她們才冒著被懲罰的風險說出這些話。
說到這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更是大著膽子解開了常小魚的皮帶,常小魚一愣,低頭看去,“你們干什么。”
“大哥,你喜歡怎么玩,我們好好伺候你,你不要說出今天的事好不好。”
說話不及的,女孩便隔著常小魚的褲子趴伏在了常小魚的下身上,“誒,不用!”
常小魚輕輕推在女孩的天靈蓋上,示意她起身,爾后合上了皮帶,“不用擔心,我不會告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