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盧玉梅現在啊,是真沒拿劉志中當外人了。
她自己最忌諱的寡婦身份,居然也對劉志中說了。
劉志中笑了笑,道:“盧媽,可不能這么說。在陽州民間人士里面,你說你是排名第二對官場了解的,那沒人敢說第一了。”
盧玉梅被這么一捧,心頭當然也舒服。
但她還是認真道:“聽你這口氣,你還是想在官場上一直走下去嗎?想和張家一直對抗下去嗎?”
劉志中表情嚴肅,深吸了一口氣,才道:“盧媽,人呢,有時候不蒸饅頭還蒸口氣是吧?張家人就這么搞我,打壓我,我就替他們讓步嗎?趙涵妹子,不用說了吧?張家不許離婚,她還真沒法離,沒有自由,沒有快樂可言,你作為母親,你就看得慣?”
盧玉梅輕輕的點了點頭,表情里有些苦澀的味道:“看不慣,那也得看呢!這里是陽州,一個姓張的地方,還是姓了幾十年的了。你還能怎么辦?咱們把它改過來,姓盧還是姓劉?”
“就這樣一直下去嗎?陽州永遠是張家的?我是不服氣,完全不服氣。所以,我想把張家給干下去,至少踩住,踩死,沒得掙扎的那種。”
劉志中的眼里,閃過的是一抹殺機,一閃即逝。
“你說夢話呢吧?現在,你都算是賦閑在家,養著病呢,還想這些?反觀張家,如日中天。雖然老爺子走了,但張宏陽已經另僻道路,開始發力,拉名聲拉政績了,你還成為他的槍手在用呢!張月杏,也當市長了;張家的舅子杜越生,做到市高官了,咱們能怎么辦?你小姨就一個市委秘書長,忙得要死;我呢,你呢……呵呵……”
盧玉梅分析得很正常,還苦笑了,接著道:“咱們和張家的力量對比,懸殊大了。不管你在省城混得怎么樣,有什么關系,你在網絡里面多么強大,但一切還得放到陽州地面來對決。政治上,下面的打pk,不能總去煩上面的背景吧?比如省城的。那要是這樣,上層的背景一天到晚還忙不完下面的事呢!所以,還是要看下面的人自己怎么斗,怎么贏,斗得贏了,背景才會更看中,是吧?沒本事的,才天天求上面,求久了人家也煩啊!人家就沒人家的事要忙嗎?”
“你啊,還是低調一點。有機會往省城走,離開這里好了,別去爭什么面子上的氣了。你外面的大勞,也少開出去炫,讓人嫌話的。你呢,真不應該買這么臺車,扎眼!花一億,買這么個破鐵殼子,不值呢!你啊,也是有錢燒得慌!”
劉志中點點頭,笑了。
他對盧家姐妹還有駱艷玲、柳鶯,都沒說大勞是向家送的,都說的是買的南方的二手車罷了。
“我就說盧媽懂吧,果然分析到位。先不說車的事,一會兒我讓你見識一下這車的威力。不過,確實啊,省城上層有他們自己的圈子和事情,但愿意看到的是,下面自己的人能什么事都不用他們操心就擺平了。他們只需要在關鍵的晉升上面,搭兩句話就可以了。下面都干不好事情,遇到晉升之類的,他們自己說話都費勁,不好看了。’
“就是嘛!所以啊,劉志中,你自己要長點心,多把一下自己的脈,看有沒有那個相和實力。在陽州斗張家,你我可太難了。”
“那可不一定!”劉志中笑了笑,有點神秘的感覺。
他滅了煙頭,然后去倒了兩杯水過來,一杯給自己,一杯給盧玉梅。
不過,又坐下來時,他笑道:“盧媽,咱家這水,得換了呀!對身體不好!”
盧玉梅倒是有些生氣,“你說什么呢?這水可是昆侖冰泉,國內挺好的飲用水了,你還想怎么樣?”
說完,她還自己喝上一口,贊道:“真錯,清冽純凈呢!你自己喝喝?”
劉志中抿了一口,道:“行還是行,但這品質還是配不上我們現在的生活質量了。回頭,我弄一點好水吧,呵呵……”
盧玉梅白了他一眼,“行行行,有錢了是真燒得慌了!你弄你弄,我看你弄,看你能弄出個什么水來!說你前程的事呢,你還說出水了。”
“呵呵,隨意說說而已嘛!好了,說前程的事情。現在,需要盧媽借一臂之力,咱們再搞張家一下。”
盧玉梅審視的看著他,“你打算怎么搞?”
“張家老頭子,現在的話事人張正昌!這老王八犢子,他只要一發話,張家對我的情緒恐怕就消失了,所謂的打壓很可能也會消失了,信吧?”
“這個……”盧玉梅秀眉一收,紅唇輕輕的抿了抿,那動態簡直是誘死人了,然后道:“確實,張家現在是他說了算。不過,他現在深居簡出,天天在家守孝呢,你能怎么搞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