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張宏陽,才37歲,赫然正廳級干部了。這在地方政治上,也是新星耀眼啊!
張家起于陽州,發于陽州,張宏陽終于如他父親所愿,上登大位,成為陽州政府的一把·手,確實也是了不得。
當然,他真的父親和假的父親,都很高興,對吧?哈哈……
哈木爾說起張宏陽,說他變化還是挺大的,沒得以前那么囂張了,做事也低調了起來。
雖然是貪腐還存在的,但已經隱形多了,一般情況下,翻車可能也輪不上他了。
哈木爾說:“去年我回家鄉祭祖掃墓的時候,和他也見過一面。他安排了挺隆重的迎接儀式,我也沒辦法拒絕。當時提起你,張宏陽還是很遺憾的。他說,劉志中是個人才,他要是還活著的話,我張宏陽這一輩子是趕不上他的。過往的恩怨,細細理起來,是我張宏陽太理虧了,太小家子氣了。志中老弟身上,永遠有我學不完的東西啊!細想他的一切,我學習,我也受益。他要是活著,感覺以后當個總政務理事大臣,天下二龍頭也沒問題啊,可惜了。當然,如今,他是想不到的是啊,志中兄弟,你還活著,已經不是總理了,而是總統,哈哈……”
劉志中聽得一笑,道:“不管怎么說吧,這個老對手,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還是不錯了。他能這么說,我和他的恩怨,也就算是了結了。如果他求個上進呢,以后妥妥的做個正部也沒有問題。畢竟現在人還很年輕,但資歷已經很深了。他靠的是省委羅部長羅叔,而你,未來靠的是世家唐智。所以,你雖然年長他,但你的前程比他大多了。”
哈木爾笑笑,“我這不屬于靠的是世家咯,靠的是池中水池總統嘛,哈哈……”
“哈哈……保密,保密,呵呵……對了,我在大溪的大秘曹秘書呢,現在怎么樣了?”
提到這個,哈木爾還是有些表情嚴肅起來,搖了搖頭,“不提他了。他跟你有一段時間,但也沒學到什么優點,反而在你被死亡之后,有些飄浮,仗著曾是你這樣的英烈的大秘,被組織照顧提為副市長,便胡作非為起來。我說過他多次,也不怎么聽得進去了。去年,有人舉報,他翻車了,涉案一個億,判了個無期。”
劉志中點點頭,“嗯,罪有應得吧,我用人失察了。凡是占著位置的,不好好干事兒的,不為老百姓著想,光為自己貪圖享受的,始終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你說得對。瓦樂共和國在這一方面,就做得很好很好。我們這邊,需要學習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瓦樂的路線,和大東鍋的路線,是迥然不同的。當權力受到正確的分離和監督,想亂來的人也就亂不起來了。不敢亂,不敢腐,不敢貪,這就是效果!”
“唉……我們這邊喲,呵呵,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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