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張士誠、陳友諒,三人都懵了。
這他么也太土匪了吧?
朱元璋都看不下去了:
“老常,你還說你不是土匪?”
常遇春才不管,他想當土匪了,那就是土匪。
他不想當了,那就不是!
是不是土匪的解釋權,在他這里!
于是他就上前,在三人身上一陣摸索,王保保確實窮,隨身帶了一個馕,也被常遇春搜刮了。
陳友諒就真的啥也沒有。
張士誠不讓搜,結果一搜,有一兩銀子。
這家伙以前不愧是鹽販子,造反的時候也不虧是最富有的,王保保和陳友諒都還欠錢,他反而還有余錢。
不過現在沒有了,被土匪搶了。
三人也是無語,奈何常遇春今天過生日,人家就說要禮物,你能咋滴?
入座后,朱允熥都忍不住吐槽:
“外公,你可太黑了!”
常遇春人畜無害的笑了笑:“俺不黑!”
大家都笑了。
朱允熥也笑了,不過總感覺有些別扭,于是就往周圍看了看。
因為朱允熥這一輩,說是和朱標這一輩坐一起的。
所以他們這桌,就是朱標、常氏、朱樉、王敏敏、朱棡、朱棣、燕王妃、朱橚、和他們的兒子,也就是朱允熥這一輩。
所以這一眼看過去,朱允熥就敏銳的發現,同桌的燕王二兒子,十三歲的朱高煦,正看著自己。
那眼神里,分明帶著一絲怨恨和嫉妒。
朱允熥眉頭一皺,他當然知道,這個朱高煦,歷史上可是野心不小。
只是為何眼下,對自己有這種眼神?
莫不是因為后世皇帝復活,他覺得他們家出了皇帝……他不會這會兒就覺得,朱棣造反,他朱高煦也有機會當皇帝吧?
朱允熥笑了,朱棣現在都不知道規矩成啥樣了,他這個二兒子,倒是還敢有心思。
想到這里,朱允熥就開口:
“四叔!”
朱棣坐著正和朱橚、朱樉、朱棡聊天,忘記了屁股上的疼。
此刻聽到朱允熥喊他,也是習慣性站起來:
“臣在!”
“四叔,家宴,不必如此!”
“是!”朱棣這才小心坐下,對朱允熥說:
“允熥,何事?”
朱允熥說:“秦王世子和晉王世子都定下了,您這燕王一脈的世子還未定下,您和四嬸,也是要趕緊遞上折子,受朝廷封啊!”
朱棣笑道:“允熥有心了,我和你四嬸也是經常在聊這個事兒。”
“還經常聊什么呢?有什么好聊的,世子人選只能是堂哥高熾。”
朱棣愣了一下,但還是立馬開口:
“是,允熥說的對,那我今天回去,就遞折子,請立高熾為燕世子!”
朱允熥點頭:“嗯!”
此刻,朱高煦已經把牙齒都咬碎了!
朱允熥不動聲色,只是給了朱高煦當頭一棒而已,讓他想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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