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朱標腦子感覺很亂,藍玉在說什么?說自已造反?還說自已逼迫他們跟著自已一起造反?
這些話聽著怎么就這么陌生呢?
他們不是投靠自已?還說了很多效忠的話?一個個當時一本正經的說什么,兒子當皇帝,老子當太子,非常不合理嗎?
他們不是還勸自已把動靜搞大點?
本來自已只是請他們幫自已在朝堂上說些好話,勸一勸朱允熥。
他們明明還唆使自已要直接逼宮造反呀,怎么現在成自已要造反,他們成被逼的了?
于是朱標盯著藍玉,盯著李原名他們說: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啊?你們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呀,你們不是說要幫我要站在我這邊?要讓我當上皇帝嗎?怎么還成了我找你們?等等……你們你們坑我?”
藍玉眉頭一皺:
“太子,這不能亂說呀,我們怎么坑你了?是你自已要謀反的,跟我沒有什么關系?
你不僅自已要造反,還逼迫我們,仗著以前對我有提攜之恩,有維護之恩,便以此為道德綁架,要我跟你造反。
當時情況實屬無奈,我不得已,只能先答應。可我雖然答應了,卻也發誓,無論如何,絕不能真的背叛陛下。
當時我只能先穩住你,甚至我在想,你身為父親,怎么會造自已兒子的反呢?最多只是說說而已吧。
可是沒想到呀,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造反,你怎么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呢?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
藍玉說完之后,李原名也站出來:
“這件事情啊,我說兩句,站在禮法的角度來看……”
朱標的眼神立馬就又來了光彩,激動的看著李原名,心想李原名還是靠譜的。
起碼他能夠站在禮法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只要站在禮法的角度,那么自已這還是有希望,那么也就有人會支持自已。
然而李原名卻繼續說:
“站在禮法的角度,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兒子當了皇帝,父親還要去跟兒子爭的,這確實實在不像話。
跟自已的父親爭皇位見的多了,跟自已的兒子爭皇位,歷史上確實少見。難道太子殿下,你也要做這種人嗎?”
聽到李原名的話,朱標徹底破防了,好家伙,這就是你站在禮法的角度幫我說的話?
你這是站在立法的角度幫著朱允熥啊?
這讓朱標氣的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盯著李原名說:
“李尚書,你可是禮部的堂官,可是如今這天底下數一數二最懂禮法之人,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
李原名說:“太子殿下,我說的都是實話呀,有何不妥嗎?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居樂業。
陛下在位廣施仁政,推行新政。大興改革,于國、于民、于天下,盡是好處。
可你身為太子卻一心,只想著造反,只想著要謀取皇位,跟自已的兒子去爭。
恕我直言,這格局未免太小了,這合禮法嗎?”
朱標的身子,猛的一震,后退兩步。
雖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已被這些官員聯起手來給坑了。
但他還是有些不罷休,就盯著傅友文說:
“你說,你為我說兩句……”
傅友文則是搖搖頭的說:
“我能說什么呀?你干出此等事情,又有什么好說的呢?太子殿下,自古謀反就是大罪,無論如何錯的都是你啊。
尤其是此事,更是錯的離譜。依我看,太子殿下還是趕緊束手就擒吧,不要一錯再錯。”
而站在宮門口的皇宮禁衛軍統領郭英,這老小子更是直接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