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酒店一樓。
從外面看起來,酒店一切如常,保誠安防的人員正在外邊站崗。
司徒杰到場后,有些疑惑。
酒店似乎沒什么狀況。
該不會是有人報假警,耍警方玩吧?
“先去問問情況。”
作為此次行動的現場總指揮,他身上掛著工作牌,目光森然,風風火火地走進酒店大堂。
在他的身后,重案組a組十來名伙計,清一色的全副武裝,跟著走了進來。
b組的姚若成、張崇邦等人在外邊等候。
“我是重案組警司司徒杰,我們接到報案,樓上宴會廳被劫匪控制。”
“現在什么情況?”
司徒杰亮了亮工牌,一臉嚴肅地問道。
醫生手下的柄哥,偽裝成的安防人員,與周圍的幾名保安對視一眼。
沒想到,警方來的比預計的還要快。
他鎮定自若地笑道:“sir,是不是搞錯了,現在樓上正在進行沙皇的珠寶展覽,根本沒有什么劫匪。”
“晚宴一切正常。”
“不可能,我們接到的是君度酒店總控室的座機電話,而且還有多起市民報警,聲稱聽到了槍聲。”
司徒杰身旁的一名重案組伙計,高聲反駁。
司徒杰眉頭一皺,事關重大,他謹慎地道:“把你們保安經理李立民叫過來問話。”
“sir,樓上的沙皇珠寶正在展出,經理需要全權負責展臺的安全,暫時沒辦法下樓。”
“如果你們不放心,我可以帶你們上樓查看。”
柄哥做了個請的手勢,帶頭往前邊走。
他轉身的一瞬間,悄悄沖著手下,眼神陰狠地比劃了個噶人的手勢。
“你們是保誠安防哪個隊的?”
“怎么沒有按照規章制度佩戴名牌?”
司徒杰心頭一跳,看著帶路的安防人員,心中疑竇叢生。
保誠安防是他內薦給主辦方的,他很熟悉。
他能坐上警司的位置,也不全然是靠壓榨下屬,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問題。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柄哥知道暴露了,神情瞬間一變,大喊一聲:“動手!”
話音未落,他已經拔槍出來,抬槍就射。
手下也早有準備,迅速拔出槍來射擊。
“小心,這些人是劫匪!”
司徒杰大聲提醒,同時迅速找掩體,拔槍。
身后重案組的警員,臉色一變,紛紛迎戰。
“砰砰砰!”
子彈亂飛,其中兩三名重案的伙計,反應不及,當場中彈倒下。
醫生手下這邊,準備充分,火力兇猛,子彈不要錢一樣傾瀉而來。
他們端著槍,肆無忌憚地橫掃八方。
司徒杰一邊找掩體,一邊往后退,手下將他圍在中間,掩護著他驚險地退到了門口。
至于剩下的警員,生死全憑運氣。
訓練有素的醫生團伙,將司徒杰帶進來的警員槍殺了一大半。
姚若成、張崇邦和大白鯊等人在外邊看到這個情況,神情一緊,立刻沖了上來,抬槍支援。
干倒數名匪徒后。
這才將司徒杰從死亡生死線給拉了回來,暫時退到門外。
“可惜了,差一點點,司徒杰就升天了。”
邱剛敖目露兇光,靠坐在監控器桌上,手上擺弄著蝴蝶刀,對著監控視頻里司徒杰的脖子比劃。
“敖哥別急,賢哥說了,這只是送給司徒杰的開門紅而已。”
爆珠在通訊器里笑著接茬道。
此時,君度酒店門外。
司徒杰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低吼:“這群該死的劫匪,必須全殲,絕不放過他們!”
他深知,這遇到的是一批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冷酷無情,殺戮累累的悍匪。
這是一場罕見的大劫案。
經歷了這一場變故,司徒杰不敢再掉以輕心。
他立即向上級匯報了情況。
請求ptu,沖鋒隊到場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