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利山,花園別墅。
整棟別墅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鑒證科的同事,正在現場仔細勘察,拍照留檔。
法醫也對現場的尸體進行簡單的檢查。
“文sir,經過現場初步勘察,可以確定匪徒持有的槍械是勃朗寧手槍,子彈口徑為917毫米子彈,八名保鏢全部死于槍殺,現場發生過激烈的槍戰。”
“據法醫部古醫生推斷,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晚上的十二點十五分左右。”
“另外,書房有彈痕,但是未發現有任何可疑血跡以及生物信息,懷疑匪徒用過氧化氫進行過清洗,且在作案時帶著手套,事后還抹除了所有痕跡。”
鑒證科高級化驗師高彥博,頂著一張肉臉,神情嚴肅地匯報。
“這么說,這一次,我們遇上的,是一伙具有極高反偵察意識,下手狠辣,且極其專業的匪徒!”
文建仁眉頭皺起。
在鑒證方面,高彥博是權威。
在法醫領域,古澤琛醫生很專業。
就這樣人才濟濟的團隊,居然什么也沒查出來,足以見得,這些匪徒的可怕和縝密。
這次遇到的案子,十分棘手啊。
文建仁看向旁邊的一名警員,問道:“據說報案人是劉耀祖的未婚妻,人在哪里?”
“陳家駒在后邊花園給做問詢。”
警員回答道。
文建仁走下樓,推開門來到后邊的花園。
“拜托,小姐,在你家發生了槍戰,死了八個保鏢,你未婚夫被綁架,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唬我啊!”
花園中,陳家駒把一頭霸王靚發搓成了雞窩頭,神色無奈又憤怒。
問了半天,全程夢娜一問三不知,再問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這讓他心生煩躁。
“我是受害者,需要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的話,要你們警方做什么?”
夢娜被連連逼問,不滿地反駁。
“夢娜小姐,現在死了八名保鏢,你的未婚夫被綁架,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陳家駒板著臉盯著夢娜,固執地道。
“我還要怎么配合?”
夢娜面對難纏的陳家駒,語氣冷淡。
“稍后,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回警署做調查。”
陳家駒一板一眼,語氣生硬。
他有種辦案的直覺,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夢娜很可疑,必須好好調查一下。
“sir,請你搞清楚,我是受害者,是報案人,不是嫌疑犯!”
“你冒犯我了,我可以向公共關系科投訴你!”
夢娜瞪著雙眸,仿佛真的被冤枉一樣,憤怒地大聲道。
陳家駒還想上前理論,一把被文建仁拉了回來,他低聲呵道:“這個月經費已經被你扣光了,別再惹投訴啊。”
陳家駒這才悻悻然地站在一旁,一臉不服。
文建仁將目光定格在夢娜臉上
雖然夢娜神色憔悴,臉色蒼白,但是容貌絕美。
看向他的眼神楚楚可憐,帶著一絲委屈,一絲慍怒,一絲擔憂,一絲驚恐。
非常符合當下的處境。
讓人不由自主態度放軟。
“夢娜小姐,剛才我同事表達得可能不是那么精準,引起了一點點小小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