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于霍兆堂的調查報告!”
邱剛敖拿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遞給陳世賢。
“賢哥,有關霍兆堂這個撲街的一切,我們就差拿他來切片,用顯微鏡觀察了。”
“底褲顏色都給他扒干凈了!”
“只有最細,沒有更細!”
爆珠得意又激動地介紹起來。
“丟,讓你查人,你偷看人家粗細干什么?”
陳世賢翻看著內容細致到了指甲縫的調查報告,對積極到過分的爆珠,調侃道。
“額,賢哥,乜玩我啦!”
爆珠糙臉一紅,這又拿他活躍氣氛啊。
“看得出來,你們這次對霍兆堂,是上心了的!”
陳世賢認真地看著資料,夸贊道。
“我們不止是對他上心,還想幫他上墳!”
邱剛敖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冷笑,十分滲人。
“敖哥,幫他上墳,那他賺了!”
爆珠眉毛一擰,恨恨道:“就他這種撲街,暴尸荒野,無墳可上,斷子絕孫,無人上墳才好!”
阿荃臉色一沉,接話道:“哼,直接讓霍兆堂死,算便宜他了,我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沒錯!”
阿華點頭,十分認可。
一提起霍兆堂,幾人的情緒都十分激動。
畢竟,當年,他們若不是為救霍兆堂,也不會進赤柱進修,經歷兩年的煉獄生涯。
要不是陳世賢帶著他們,殺出一條血路,走到今天,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可當時,在法庭上,直接撇清關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上演了一場農夫與蛇的戲碼,當庭說出:“我什么都不知道,打死人,沒必要啊!”
港島是陪審團制度,但凡霍兆堂以受害者的身份幫忙說上兩句話,對判決結果,就會產生很大影響。
況且,以霍兆堂在商界的地位,只要愿意,動用點關系,或者幫忙找個律師辯護,他們的結局也會改寫。
不至于在赤柱苦熬。
如果沒有陳世賢逆風翻盤,帶著大家提前出獄,現在都還在苦窯里面捱日子。
對于霍兆堂這個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無良商人,邱剛敖、爆珠、阿華、阿荃幾個,對于他的恨意,不比司徒杰和張崇邦少。
不過,自從霍兆堂經歷過綁架風波后,他生怕再被仇家盯上,大部分時間都躲在國外,遙控生意,行蹤不定。
再加上地位高,錢多,要搞他不容易。
現在,霍兆堂好不容易回國。
他們團隊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角色了,有錢有人,自然也有了底氣。
千載難逢的機會,肯定要把握。
“阿敖、爆珠、阿荃、阿華,你們知道,對霍兆堂這種人,除了死之外,什么樣的報復,最狠嗎?”
陳世賢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動著資料,頭也沒抬的緩緩開口問。
“送他一個人情世故全家桶?”
爆珠搶先開口。
賢哥曾經說過,江湖不是打打殺殺,還要講人情世故。
所以,做事要做全套。
殺一人,最好就殺他全家,斬斷他的人情世故!
陳世賢抬眼,撇了一眼爆珠:“還說把人底褲都扒拉出來了。”
“霍兆堂天閹你不明乜?”
“他父母壽終正寢,血親一個沒有,全家上下,就他一個人姓霍。”
“有什么全家桶可以送?”
爆珠癟癟嘴:“他不是有三個老婆,兩個小蜜,國內國外,好幾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