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現在的身家地位,打劫銀行,真的沒必要啊!”
“最后弄得兩敗俱傷,多難看。”
“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億,兩個億,只要我有,我絕無二話。”
“就當是,報答你們當年的救命之恩。”
霍兆堂這個商人,能伸能屈,能曲能折,現在就換了一副嘴臉,好聲好氣地勸解,嘗試讓陳世賢他們打消報復的念頭。
“大恩不言報,你這樣說,就看輕我們了,搞得我們索恩似的。”
陳世賢一副知恩不圖報的高尚模樣,把霍兆堂給搞懵了。
可下一秒,陳世賢話鋒一轉,毫不客氣地道:“我們又不是叫花子,要你給?”
“我們想要什么,喜歡自己拿!”
“你……”
霍兆堂肺都要被氣炸了,胸膛里面的火,恨不得把維多利亞海灣的水給烤干。
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陳世賢的意思,這個撲街,比他想象的還要貪婪,還要過分。
不僅僅是要中央銀行里面拿一億米金,還要做空泛亞銀行大撈一筆,最后,看他跌進泥地里,將他的驕傲,將他的事業,將他的一切,全部摧毀。
這是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在乎的東西,全部失去!
蝦仁豬心,蝦仁豬心啊!
“你們休想,休想!”
“我在商界,在政界有不少人脈,煩亞銀行有鷹方的股份,你們這么做,會死得很慘的!”
“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霍兆堂色厲內茬,雙目赤紅,再也不淡定了,瘋狂的放話威脅。
“阿敖,靜音!”
陳世賢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臉上的表情一斂,對邱剛敖道。
“咔!”
邱剛敖手中的槍,懟著霍兆堂的太陽穴,十分冷酷。
一秒靜音。
霍兆堂瞬間冷靜下來,冷汗和著血和水,順著頸脖流下,他只覺得喉嚨發干,脖子發硬,不不敢動,也不敢再叫喚。
畢竟,被人用槍指著頭,誰也叫喚不出來。
“霍先生,別妄圖你的鷹爹會救你,你的那些關系,沒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事不過三,我這個人,一句話不喜歡重復三遍。”
“給警方打電話,報備明天開金庫的事情,按照這張紙上面的話說。”
“一個字,都不要錯,不然,我怕我兄弟的手會抖,一不小心,就摁下了扳機。”
陳世賢將寫好了話術的紙和電話遞給了霍兆堂,笑著緩緩道。
“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霍兆堂乖巧了不少,這種商人慣會見風使舵,眼看情況對自己不利,跪得比誰都快。
畢竟,有氣節,有節操的商人,真沒幾個,霍兆堂姓霍,真是玷污了這個姓。
霍兆堂按下撥號鍵,不敢有任何的心思向外傳遞訊息,因為他稍稍一動,槍就抵得更狠更疼,只能老老實實按照紙張上面寫的話術,跟警方報備。
“陳先生,現在可以了吧。”
霍兆堂報備完,將電話和紙張遞回給陳世賢,小心翼翼地問。
現在他就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唯一期望的,就是手下的人,能發現他失蹤了,報警來解救他。
“啪啪!”
陳世賢接過電話和紙張,輕輕在霍兆堂臉上拍了拍:“不錯,表現得很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多謝,多謝!”
霍兆堂聽罷,生怕陳世賢返回,立馬千恩萬謝。
“吶,你這個人啊,老是打斷人說話,有沒有禮貌?”
陳世賢斜了霍兆堂一眼,板著臉道:“開金庫,還要你的掌紋嘛。”
“放你一馬可以,但不帶你的掌紋去,點開?”
霍兆堂臉色驟然一變,整個人汗毛炸起,捂著右手手腕,眼神驚恐地叫道:“陳先生,各位大哥,恩人……”
爆珠此刻已經拿好了一把柴刀,兩步走到霍兆堂面前,持刀一聲吼道:“把手伸出來!”
“恩人,恩人!”
“我求求你……”
爆珠揮舞著柴刀,揚起眉毛,橫眉冷目:“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