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礦集團所發生的事情,一夜之間轟動了整個云煙市,無數人震驚不已,對陳木的手段感到無比震撼。
原本一大部分人都認為,陳木因為犯了事情才被發配到國企任職,想必也會消停一會,但是不曾想到,剛報到的第一天,就將超過三分之二的干部職工全部給送進去了。
當然,這里面肯定有些人問題不會太嚴重,但依舊會挨處分。
“這陳木到底是搞什么鬼,采礦集團都快破產重組了,這個節骨眼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難道就不怕得罪死人?”
有很多人對陳木的行為感到不解,因為采礦集團一旦破產重組,大部分的干部職工都會被妥善安置,也不至于丟失工作,但是陳木這時候將他們送進去,無疑是徹底斷送了某些人的前程。
“陳木就是陳木,他到哪里都不可能太過安逸。”
“抓得好啊,原本就岌岌可危,留著一群吸血鬼不是加速集團的破產?”
……
針對陳木的行為,褒貶不一,不過這些陳木并不知道,經過鄭勇鵬的事情之后,如今采礦集團已經嚴重缺人,但是卻依舊沒有影響到采礦集團的運作。
次日,陳木再次召開了干部職工大會,這次參加會議的人變得寥寥無幾,只剩下二三十人,外加職工三十余人,總人數不到七十。
此時的會議,氛圍明顯有些不對勁,大部分人都抬頭注視著陳木,大氣不敢喘。
主席臺上,只坐著陳木一人,哪怕副總朱云東都不敢坐在主席臺上。
“寧遠同志,集團現在什么情況,麻煩你做一下介紹。”陳木看向站在發言席的一名青年,青年年紀不大,接近四十歲,正是采礦集團紀委書記。
“好的陳總。”寧遠點了點頭,隨后目光掃了眼眾人,拿起講話稿,開始了長篇大論,無非就是關于鄭勇鵬一事,大家要舉一反三,深刻反省,時刻警醒自身,流程走完之后,寧遠才說道:“現在請我們朱云東副總來介紹一下集團的簡要情況。”
朱云東并沒坐在主席臺上,他也不知道有這樣的安排,看了一眼陳木,見陳木笑呵呵看著他,心里沒來由一陣緊張。
他不知道,陳木為什么要讓他親自匯報集團情況。
“陳總,我這是?”朱云東雖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并不妨礙他提出問題,問清楚總比亂來強。
“簡單說一下集團的情況,如經營狀態等等,將你所知道的如實介紹一下。”陳木笑著說道,他之所以選擇在大會上讓朱云東匯報,主要是讓朱云東坦誠,畢竟在這樣的大會上,說任何話都是需要負責的,而不是想要說什么就可以說什么。
如果換做平時,陳木對朱云東進行了解,肯定無法得到采礦集團真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