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聽見秦凡所言，柳楊馨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瞬間炸毛。
“你確定嗎？”
秦凡雙眼用力瞇了起來。
“廢……”
柳楊馨正要反駁，卻突然神色一滯，似乎反應過來，自己這般激烈的態度貌似有些影響形象，旋即尷尬一笑，語氣軟了些許，對秦凡解釋道：
“景師兄，我其實是最近修煉遇到了一些瓶頸，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剛才聲音才大了一些，你別太在意。”
“靈藥的事情，我就當你是在說氣話。”
“還有，景師兄，這是我從馮長老那里求來的二品寧神丹。”
“我從胡師兄那里聽說了，你的識海受了傷，所以我特意去找馮長老求的丹藥。”
“你收下吧。”
柳楊馨雙手遞出丹藥，嬌俏的面容上帶著些許歉意。
而看到此女這般模樣，秦凡心下當即便冷笑起來，他現在算是明白景九為何會死心塌地的做個舔狗了，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確有些手段。
只不過很可惜，他沒景九那般愚蠢，更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將丹藥接過，秦凡稍微掂量了一下，而后便對柳楊馨道：“就只有這些嗎？”
“？？？？”
柳楊馨懵了，啥意思，一瓶的寧神丹還嫌不夠？這不對啊，以前別說一瓶丹藥了，就算是給一顆，景九都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怎么現在變得這般貪婪？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地前后變化如此之大？
“這寧神丹殊為珍貴，藥效與養神丹也相差無幾，能求來一瓶已是不易，更何況我觀你氣色，有這么一瓶應該已是完全足夠了。”
柳楊馨眉頭緊蹙，強壓下心頭的火氣對秦凡解釋道。
然而，秦凡卻搖了搖頭，道：“不夠，非常不夠。”
“我與你一同入門，到現在已有十幾年的時間，這期間我每月的月俸和完成宗門任務得來的一些獎勵，近半數都給了你。”
“就這么一瓶寧神丹，連點利息都不夠。”
利，利息？
柳楊馨當場有些傻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合著先前說讓她還靈藥這件事，他不是在說氣話？
他居然是在玩真的？
“景師兄，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你難不成是忘了當初對我說過的那些……”
“你給我打住！”
秦凡神色有些不耐，懶得聽廢話，直接打斷了柳楊馨的表演，道：
“以前是我年少無知才會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但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醒悟了，所以我不會再聽你的花言巧語，我現在只想及時止損。”
“我現在給你兩個償還的選擇，要么，將你的儲物袋交給我，不管里邊有多少東西，都當做是給我的補償。”
“要么，你現在繼續去求馮長老，多求個幾天幾夜，讓他再給你弄個幾千上萬瓶的寧神丹，然后把這些丹藥都給我。”
“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償還，不過那樣一來，我只能親自動手去取你的儲物袋。”
“到那個時候，萬一我力氣稍微大了些，弄疼了你，或是傷了你，那可就不太好了。”
“你說呢，柳師妹？”
當這最后一句落下，柳楊馨瞬間就變了臉色，跟著本能的后退兩步，滿眼警惕的看著秦凡，道：
“景九，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當初明明是你心甘情愿的將修煉資源送我，如今卻想全部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