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貫州笑呵呵的對秦凡繼續講道:“若道友不嫌棄,可與在下一同前往棋山島,然后在島上居住一段時間。”
“雖說道友你自稱左家之人,可終究沒什么憑證,若無幫手,就算是逃,恐怕也逃不遠。”
“不過有我護著便不同了,我等三名元嬰一同離去,魚淵島所率領的一干勢力修士,必定不敢出手。”
“而等左道友你入了棋山島,也便徹底安全了。”
入棋山島?
秦凡不由得愣了愣,合著眼前這姓荀的,兜了一大圈子便是要哄騙他登島?
他這是啥意思?
莫不是想殺人奪寶?
那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是蠢的有點過分了?
秦凡心下著實有些疑惑。
便在此時,似乎是為了打消秦凡的戒心,荀貫州接著輕笑說道:“當然了,若道友你不放心,可以在入島前讓這位胖,呃,這位……”
“我姓徐。”
徐介一張臉黑如鍋底,咬著牙對荀貫州道。
他已經忍好久了,他最討厭別人叫他胖子。
除了秦凡。
他這分明是壯碩。
“哦,徐道友。”
荀貫州完全沒有理會徐介的氣憤眼神,畢竟只是個金丹中期罷了,若不是看在秦凡的面子上,他連提都懶得提。
“到時候左道友你大可讓這位徐道友前往懸天島,讓島上的元嬰供奉前來我棋山島接應。”
“如此,左道友你當可萬無一失,卻不知左道友你覺得如何?”
聽完了荀貫州的話,秦凡這下徹底明白了,合著這姓荀的原來是想跟懸天島搭上關系。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算盤打的倒是夠響亮的,只可惜啊,他可沒時間跟他在這里玩交際游戲。
于是秦凡果斷搖了搖頭,道:“荀道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島外的那些修士,我還不放在眼里,不管他們是真要殺人奪寶,還是虛張聲勢,我左某人都不在乎。”
“我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多奉陪了,紅葉,徐胖子,阿雕,我們走。”
拒絕過后,秦凡也不多待,對紅葉和徐介還有天上的九焰金雕說了聲,便朝著島外飛去。
方向正是荀貫州來時的那一邊。
雖說不懼外面那些人,但還是盡量和他們避開為好,免得耽誤功夫。
而見秦凡要走,荀貫州面上笑容登時一僵,卻不想前者如此果決,不過他很快回神過來,忙對秦凡喊道:
“左道友且慢。”
秦凡停下身形,轉頭對荀貫州問道:“道友可還有事?”
荀貫州自覺被輕視,心下不免有些怒意,但卻掩飾的很好,而后翻手取出一面“棋”字青銅令牌,遞到秦凡近前,道:
“左道友,此令牌為我棋山島特制,若左道友改了主意,或是路上遇到危險想往棋山島躲一躲,便可持此令牌登島。”
“我棋山島無凡人,島外附近海域有天然陣法所護,故而若無令牌,便無法登島,另外此令牌內也有引路之能,用之前只需注入一道靈力即可。”
秦凡不由得眉頭輕皺起來,這荀貫州雖說言行舉止看著是好意,但這糾纏起來,卻也著實有些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