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顧陌歸元系統里,作用是保護器,在多元真氣沖突時保護或者重塑經脈的保護器。因為滿級的天蠶神功可令斷裂的經脈修復,甚至強大到連壞死的內臟等重新再生,還能為人易筋洗髓開發潛能。
……
不多時,在錢岳的引領下,一紅裙女子走了進來,小院里的老樹忽然抖落樹葉,恍若為這女子讓路。
那女子腰間羊脂玉佩撞出清響,卻用極樸素的麻繩系著,隨步伐輕撞出清越聲響。她未施粉黛,鬢邊別著朵沾著晨露的白梅,發絲用根竹簪隨意綰起,倒比金釵玉鈿更襯得脖頸如雪。
這女子生得不算驚艷,單論容貌,也只能說一聲秀氣,放眼江湖也就中上之姿,偏那挑眉時的風情,像是把整座滄州江湖都踩在了繡花鞋下。
“云袖見過顧大俠。”
云袖向著顧陌躬身執禮,微微抬目,打量了下顧陌,心下暗自贊嘆果然有宗師之風。隨后,她又躬身向顧初冬執禮,口中說道:“見過顧女俠……”
話落之時,她抬眼望向顧初冬,這一望之下,她只覺眼前的顧女俠,雖同為女子,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那是一種英氣與柔美并濟的韻味,眉梢眼角的靈動中透著江湖兒女的灑脫,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讓她竟是不自覺的想多看幾眼。
顧初冬有注意到云袖的目光,臉上露出一縷憨憨的笑容,喊道:“云大小姐。”
一看顧初冬這憨厚的笑容,云袖心頭對顧初冬的好感更盛,只覺得這是個最純粹的小姑娘了,她輕笑道:“顧大俠、顧女俠,您兄妹二人都非凡俗之人,氣質高絕若仙似神,只是見一見,便讓在下心生欽佩,多有失禮,還請見諒!”
顧初冬看著云袖,突然覺得這個云大小姐特有眼光,是個很好的人。
“云大小姐,”顧陌伸手示意云袖落座,說道:“您有上官尚的行蹤?”
云袖點頭道:“不瞞顧大俠,我不是有消息,而是收到消息,那上官尚意圖對我不利。”
顧陌疑惑道:“上官尚如果沒瘋,應該是不敢去云家找你的不痛快,就算是色欲熏心、吃了熊心豹子膽,恐怕也不敢去云家尋不軌之事!而且,據我所知,這淫魔上官尚也就是輕功了得,武功一般,你若是多做防備,有所警惕,他對你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云袖微微搖頭道:“過幾日,我在銅臺城有一場衣展,這對我是非常重要的一件大事兒,我必須要去。”
“比命都重要?”顧陌詫異。
“差不多吧,”云袖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知顧大俠乃是直率之人,我就實話實說了。此次衣展,乃是我籌劃了多年才做成的,邀請了滄州、云州等多地的布商、以及滄州各方名門大家。
這一場衣展,將會直接影響決定我能不能成為云家下一任家主。族中本就因為我是女兒身,一直對我接管各地生意很有意見,反對我的人非常多,我必須要拿出遠超其他人的成績出來。而這次的衣展,就是我的機會,所以,真的可以說是比我的命都重要。”
顧陌疑惑道:“云家乃是武林七大世家之一,底蘊深厚,高手無數,安全方面難道還做不了保障?”
云袖很是無奈道:“族中都因為我是女兒身,所以……一直都給予的支持不大。如果我在這時候再向族中提出更大要求,恐會被人借題發揮,甚至借機奪取我的成果都有可能,直接以我安全為理由,不允許我出席我的衣展。”
顧陌倒是沒有問為什么不報案六扇門這種話。
畢竟,云袖把這次衣展看得比命都重要,自然不會允許衣展被破壞掉。而一旦六扇門插手,事情必定隱瞞不住,到時候一傳出去,誰還敢來參加衣展,那云袖費盡心思籌備幾年的心血就泡湯了。
所以,顧陌也聽出來了,
云袖實際上怕的不是上官尚,而是怕衣展被破壞。
顧陌沉聲道:“所以,你是想請我當護衛?與其說你是怕上官尚對你不軌,你更怕的是他會破壞掉你的衣展?如果只是對你不軌,你加強護衛,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不太可能還會被擄走。”
云袖急忙說道:“是的,我本來是不敢來打擾顧大俠您的,但我是收到確切消息,淫魔上官尚要在衣展上對我不軌。我聽說顧大俠您正在尋找上官尚的線索,這才斗膽前來拜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