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孩子剛來不久,對這個地方的了解也不多。鈴并沒有別的收獲,只知道達馬里侯爵對這些孩子非常好,還會撒出大把錢財給大家買禮物和衣服,這些孩子都非常喜歡達馬里侯爵。
“鈴會長,過來喝茶水嗎?我家女仆新學了泡茶的手藝,您來評價一下。”達馬里侯爵將鈴邀請去餐桌,橙發的可愛女仆很快給兩人倒滿了茶水。
鈴等達馬里侯爵先飲一口,然后嘗了一點點,發現茶水的滋味還可以。
“不錯呢。”鈴很給面子。
達馬里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鈴會長知道傭兵工會那些退役解散的傭兵公會后面都去了哪里嗎?”
聽他問得如此直接,鈴發覺了問題,也察覺到了達馬里的想法。
“我初入這行不久,請達馬里侯爵告訴我。”
“一部分歸隱種田,一部分加入了軍隊,還有一部分為貴族和富商效力。”達馬里笑的非常輕松。
“沒有當上貴族的嗎?”鈴困惑的眨眨眼睛。
“不,并沒有,傭兵不可能成為貴族,除非從軍隊內部升上來。”達馬里侯爵耐心解釋著,對鈴更滿意了。
鈴不知道這一點嗎?她當然知道,可她就是故意這么問的。
“鈴小姐有興趣為我效力嗎?包括您的公會也可以一起。”達馬里侯爵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目的。
只要鈴不是針對他的人或者那種只考慮正義而不考慮利益的人,他有十足的信心讓鈴為自己效力。
“既然傭兵公會都在決定隱退之后才這么做,那我也等隱退那天再考慮吧。”鈴回給對方一個燦爛的笑容。
雖然這家伙是壞人,但只要沒有什么沖突,萊茵多多少少會為了實際的利益考慮一下。可現在,她是鈴,這具身體本能的對達馬里侯爵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
聽出了鈴話語中的意思,達馬里侯爵也沒有過多計較,哪怕鈴最后沒有為他所用也不算什么。
直至最后離開達馬里侯爵的住宅,鈴發現今天與達馬里侯爵見面后對他的印象竟然還不錯……
目送鈴離開,達馬里侯爵看了眼身邊那位負責“保護”他的人,問:“你覺得她怎么樣?”
“你指的是哪一個方面?”戴著面具的人開口了,可聲音竟是女子!
“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有沒有辦法給她制造一些困難?然后由我出面解決事情?”達馬里侯爵帶著笑容,似乎這只是一句玩笑話。
“沒有。”戴著面具的人這次又發出了男人的聲音。
“嗯……你們的計劃我知道了,幫我給邪魔法師組織添堵去,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老實一些,我會幫你們。”達馬里侯爵說完,轉頭就向剛剛跟聊過的那些孩子們走去。
“孩子們~要吃雪糕嗎?我可以教你們做雪糕哦!”達馬里笑呵呵地帶著孩子們回了住宅內。
而那位戴著面具的神秘人只是看了一眼,隨后便走出了前院大門。
他,也許是她,既不是邪魔法師組織的人也不是達馬里的人,只是某個藏在更角落里的神秘組織——
——揭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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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突然一個大新聞嚇得全巖國的民眾都嚇得顫了一身冷汗。
派發報紙的報童到處跑,手上有限的報紙被一群人爭搶,報社的產能根本不夠拿出空余的量分給報亭,只能眼看著過半的人聽別人講報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