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領導的這番解釋后,蘇倩倩頓時露出了恍然之色:“明白了,有能力的人得用在恰當的時候,他的能力才能得到最大價值的體現,否則就會如同拔苗助長,及早的提拔上來,未必是好事。”
領導笑道:“沒錯,這也就是我準備跟你說的第二點,上面的人沒有及早提拔陳陽,也許是因為不想拔苗助長,而陳陽之所以遲遲沒上來,且上來之后就突然表現的這么亮眼,便是因為他在清源鎮打下的基礎足夠夯實,積攢的經驗足夠多,能力足夠強!
到了新的環境,有了新的機會后,突然厚積薄發,便使得他能夠快速的展露崢嶸,你也知道,縣里的環境和鄉鎮的環境還是有所差異的,鄉鎮體系力,更注重能力,縣里的體系中,人脈與背景才是王道。
但凡能在縣里各局,各單位擔任一二把手的,都是人脈極廣,老謀深算之輩,這些人手底下最不缺的是同樣有人脈資源的各種關系戶,而這些關系戶,又偏偏大多數是能力不太行的人。
而這時突然冒出一個能力遠超很多同層次的人才,那你應該就知道,這些領導會怎么做了吧?”
蘇倩倩當即說道:“肯定會想盡辦法極力的去拉攏!”
“沒錯,矮子里拔高個,哪怕陳陽的能力并不夠特別的亮眼,可只要他比縣里原有的那些人能力強,就肯定會很快出現在所有一二把手的眼中,如若他起初的時候,沒遇到張宏圖,也肯定會被呂偉、齊德文或者我以及其他領導,想盡辦法拉攏到身邊,為自己所用。
在當時的情境里,就好比是陳陽這塊好鋼已經鍛造成型,且綻放出了足夠耀眼的光芒,大部分人都能看得出,已經成型的這塊好鋼,但凡開刃成劍,就會成為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器。我們這些上位者,不缺人脈,不缺背景,唯獨缺少能傷及敵人的利器,可想而知,當發覺到陳陽這柄利劍后,都會有怎樣的心情。”
“只可惜,在陳陽這把劍還未完全綻放光芒的時候,就被張宏圖給搶走了。”
“是啊,從這一點上來說,便不得不承認,張宏圖的眼光要比我們其他人更加毒辣很多,竟然能在一堆沙子里,提前將陳陽這塊金疙瘩給挖出來,并又利用與呂偉之間的博弈,將這塊金疙瘩,一點點磨出了劍鋒,成了他手中所向披靡的寶劍!”
蘇倩倩問道:“那陳陽既然都已經成為張宏圖的親信心腹了,為什么卻還能得到那么多的欣賞呢?按理說,您也好,齊德文也罷,都是張宏圖的政敵,陳陽是張宏圖的心腹,那理應也會成為你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才對啊。”
領導饒有深意的說道:“小蘇,你會這么問,還是因為你看待事物的角度過于片面,你只看到了陳陽是張宏圖的心腹,也只聽到了我將他比作了一塊好鋼,一把寶劍,可卻忽略了當下的局勢,以及寶劍的真正含義。”
蘇倩倩尷尬道:“抱歉領導,我可能已經形成了慣性思維,一時還有些拗不過來,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一時拗不過來我能理解,但要是遲遲還拗不過來,我可是很難再把重要任務給到你的。”
“領導您放心,我一定盡快調整!絕不會再讓您失望。”
“唉,不是我非想逼著你調整,著實是時間不等人,清遠縣的格局馬上就會迎來很大的變化,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所以你好好想一想,也將盡快那兩個字,具象到某一個時間,而不是當做一個糊弄我得說辭。”
“領導我沒有糊弄您……”
“好了,這些事你心里有數就行,咱們先言歸正傳吧。”領導沒聽蘇倩倩說那些沒用的客套話,頓了下后,繼續道:“陳陽是張宏圖的心腹,但張宏圖卻不可能一直都是他的靠山,因為張宏圖會離開,并且現階段來說,離開時也不會帶著陳陽。
這也就意味著,等張宏圖離開后,陳陽會面臨兩種選擇,一種是另找一個靠山,另外一個是成為靠山!如若另找靠山,那他這把寶劍,就有可能會落到我們剩下這些人的其中一個手里,
他現在是二建的一把手,你我都很清楚,二建在清遠縣接下來的發展中能起到多么重要的作用,所以得到他,無異就等于得到了清遠縣的未來。”
聽到這,蘇倩倩問道:“所以您現在讓我不遺余力的幫他,是為了日后能夠拉攏到他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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