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想了想問道:“后續鬧出的出軌事端是怎么回事?”
蘇倩倩笑道:“還能是啥,跟人聊騷被她那個綠帽老公給發現了唄,大概就是去年年末的時候,
那天下大雪嘛,大家也沒什么事,中午就聚在小會議室里弄了個鍋一起涮羊肉吃。
正吃著呢,她老公就沖了進來,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不僅罵的特別難聽,而且還把龐云云和那個男人的聊天內容講給了我們。
說真的,我打死都沒想到,龐云云那瞧起來文縐縐的女人,聊起騷話竟那般露骨,叫那個男人寶貝,張口閉口都是想要他大家伙了,想被弄,弄得很舒服這種話。
對了,龐云云這娘們還有點變態心理,喜歡玩sm那種,用小皮鞭抽人,滴蠟,束縛,戴脖圈,這些她都喜歡玩。”
“這些都是他老公說的?”
“對啊,也就是當天在場的人不多,再加上龐云云事后給大家發了封口費,不然這事絕對能鬧得沸沸揚揚。”
“那你知道她出軌的人是誰嗎?”
“這就不知道了,她老公估計也沒查出來。但對方聊騷的話也很直白露骨,龐云云老公給我們看了幾個聊天的截圖,那男人不害臊的給龐云云發下半身。
還說什么想摸你的胸,扣你吃你之類的,說實話,當時聽得我們既好笑,也覺著惡心,還有……”
陳陽無語的捏了一下額頭,打斷蘇倩倩滔滔不絕的演講道:“行了,話題有些扯遠了。”
蘇倩倩訕笑道:“不好意思,您繼續問。”
“后來龐云云和她老公離婚了?”
“好像沒有。”
“都出軌被戴上綠帽了,也沒有離?”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但聽說好像是那個出軌對象給了一筆賠償,并保證以后絕不會再騷擾龐云云。”
“她老公是咱們體制內的嘛?”
“好像是哪個學校的老師,一中還是二中來著,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瞧著也沒脾氣,剛結婚的時候來單位接龐云云,聽到我們開口調侃還會臉紅呢。”
“好家伙,這是逮住一個老實人往死了欺負。”陳陽罵了一句,又問:“從那之后,龐云云就徹底消停了?”
“嗯,再也沒有其他事了,而且低調的沒了存在感,也不再爭不再鬧,感覺就像是回歸了家庭的婊子,徹頭徹尾的成了個家庭主婦。”
“一個真正回歸了家庭的女人,今天卻突然冒出來站在了路建濤的身邊……這怎么聽著這么古怪呢?”
“所以我才會說沒準是湊巧啥的。但按照您剛才的分析,應該也沒那么簡單。”
陳陽點了點頭,又問:“剛才他們提到的那幾個人,你認識或者熟悉不?”
“那些人要么是下屬單位里的監理,要么是一些工頭或者經理之類的,他們大多人之前和任大豐打的交道比較多,我倒是不太熟悉。”
“任大豐和他們關系好?”
“對,不過我覺著您就算問他,也問不出什么。”
“為啥?”
蘇倩倩解釋道:“任大豐和他們打的交道雖然多,但聽說他們對任大豐都挺不爽的,甚至還曾私下不止一次的打擊報復過任大豐,
所以您就算問任大豐,他頂多也就只能說說那些人的大概信息,至于讓他幫忙聯系那些人,或者從那些人嘴里套取有價值的信息,幾乎不可能做到。”
陳陽面露費解的問道:“任大豐當初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把手,但坐在總務辦主任的位置上,卻一直行使著一把手的權利。
下面的那些人巴結他還來不及,怎么還會想著打擊報復他呢?他們之間是有什么仇怨嗎!”
蘇倩倩嘆了口氣:“這些事說起來那可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陳陽彈了彈煙灰:“時間緊任務重,挑重要的簡單給我說一下,我必須得抓緊搞清楚這幫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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