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陳陽故作神秘得樣子,龐偉光不爽的撇了撇嘴:“你小子不地道啊,剛才我可是為了幫你鳴不平,才不小心中了呂偉的奸計,說難聽點,那一拳真要是打下去,可是極有可能會葬送了我得前途呢。
我都拿著前途幫你了,你現在卻跟我玩神秘故意吊我胃口?”
陳陽笑道:“龐主任,你要是這么說,那不地道就不是我,而是你了。”
“我怎么了?”
“你是為了幫我才動手的不假,可我既告訴了你呂偉的陰謀,也出手阻止你了啊,將陰謀告訴你,足可抵消你對我的幫助,而阻止你打呂偉,更是等于挽救了你的前途,基于這一點,你是不是得反過來謝謝我?”
“我……你……”龐偉光眼珠子一晃:“你說的有道理,可我怎么覺著有點怪呢?”
陳陽戲謔道:“哪里怪了?”
“說不出來,但就是怪!”龐偉光撓了撓頭:“可到底是哪里怪呢?”
瞧著陳陽三言兩語就轉移了話題,且還讓龐偉光陷入了困惑,一旁的張宏圖不禁無奈的捏了下額頭,也還忍不住低聲嘀咕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咱這位龐主任,是真的不多啊。”
陳陽嗤笑一聲,沒在此事上過多言語,說回正題道:“張書記,一會兒您記得收斂著點。”
張宏圖知道陳陽的全部計劃,自然也清楚他說的收斂是什么意思。
不過……
“你是想讓我收斂到什么程度呢?”
“可以借機報復,但還不能報復到底。”
“你的意思是,要先留住錢一鳴和路建濤這些人?”
“嗯,他們倆是我用來瓦解呂偉那一方陣營的重要角色,目前計劃才剛剛開始,可以動搖他們的位置,但還不能讓他們出局。”
聽到這,張宏圖瞇起眼睛:“憑今天發生的這些,路建濤肯定是能被踢出局的,至于錢一鳴,就算不能將他徹底擼下去,也肯定能讓他保不住副縣長的位置,這絕對是一次能傷及到呂偉根基的絕佳機會。你確定……要收斂住?”
陳陽意味深長的笑道:“傷及呂偉的根基,與徹底將他哪一方陣營瓦解掉,您選擇哪一點?”
“當然是徹底瓦解了,若能在我離開前,看到呂偉徹底失敗,那我在這的心愿,就算徹底了了。”
“那您就聽我一次,我不敢保證在您離開前可以看到呂偉徹底失敗,但我可以保證,呂偉絕對蹦跶不了多久了。”
見陳陽信誓旦旦頗有自信的樣子,張宏圖稍作沉吟后說道:“好,就聽你這一次,一會兒我會全力配合你。”
“好,謝謝您的信任。”
“臭小子,我也得對你說聲謝謝,和呂偉斗了這么久,還是自打有你的幫忙后,才一次又一次見到他越發狼狽的樣子。”
“哈哈,要不了多久,您會見到他更狼狽樣子的。”
“我很期待!”
倆人低聲聊著的時候,錢一鳴也已經打完了電話。
回到桌前先是和邢副市長說了句路建濤很快就會過來。
接著,便坐在了呂偉的身邊。
“對不起,呂縣長,又讓您失望了。”
呂偉滿腔怒火,恨不得直接揪住錢一鳴的衣領將他的臉抽爛。
但,他不能那么做。
一方面,正是用人之際,而且錢一鳴在他這方陣營里又格外的重要。
另外,事情已經發生了,別說抽爛他的臉,就算打死他,也無法挽回。
當下,只能咽下那口怒氣繼續往后看。
呂偉深吸了口氣后,盡量保持平靜的問道:“剛才我信任你,信任龐云云,所以才沒有追問你們到底要做什么,但現在,我必須得知道,路建濤和你到底還要搞什么鬼。”
在打剛才那通電話之前,其實錢一鳴也不知道路建濤和龐云云的后續計劃。
但有了剛才失敗的經驗,他不敢再任由路建濤胡鬧,便趁著打電話契機搞清楚了一切。
旋即,將路建濤唆使多部門的人來一起鬧事的計劃大致講了一遍。
聽他說完后,呂偉眉頭微皺:“聯合的都是哪些部門的人?”
“有二建部分主要部門的人,以及下游那些監理工頭之類的,其中包括了劉陽,張大偉,柳樹明,田圣耀,劉強,白老二這些人。”
“白老二也參與了?”
“嗯,這人您應該比我更了解,聽路建濤說,他們除了準備聯名罷免陳陽的職務外,還掌握了一個對陳陽不太有利的證據。”
“什么證據?”
“具體我不知道,路建濤也不知道,白老二說是要給咱們一個驚喜,不過他透露過,那是一個能證明陳陽既違法也違紀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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