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主任雖然不知道白老二到底掌握著陳陽什么樣的證據,但只要涉及到違法和違紀這兩個重要的方面,就肯定不會是小罪名!
陳陽身為二建一把手,在剛上任之初,就犯下了法理不容的過錯,這種事不被爆出來,尚且還有彌補之法,可要是在當下這種場合里爆出來,那就不僅僅是在給張宏圖臉上抹黑,更還等于間接打了邢副市長等人的臉。
因為邢副市長以及龐偉光這些領導,從一開始就對陳陽格外欣賞看重。
甚至都還把對他的偏袒,擺在了明面上來。
這時候若陳陽爆了雷,可想而知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打擊。
往小了說,是辜負了他們的信任,損了他們的面子。
可要是往大了說,那他們就等于是馭下不利,擇人不優,知情的也許會認為他們是看錯了人,可不知情的或者是有心之輩,都足可抓住這個機會,給他們頭上戴一頂對陳陽以權謀私,與陳陽同流合污的帽子。
到那個時候,影響到的可就不是面子,而是邢副市長等人的政治前途了。
與自己的前途相比,別說別人的利益問題了,縱然是生死問題,也肯定是無關緊要的。
所以一旦出現那樣的情況,邢副市長等人首先會和陳陽劃開界限,其次便會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給予他最嚴厲的懲罰。
而這份懲罰,鐵定不只是革職查辦,還有很大的概率,會直接將陳陽送到監獄里去,并且,也會有一定的概率,對張宏圖造成不小的影響。
從這個角度來說,胡主任覺著呂偉暫停會議是很不明智的決定。
當然,他也知道呂偉不會平白無故這么做。
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轉過頭低聲詢問了起來。
呂偉無奈道:“我知道,與花心思花時間去找到足夠罷免陳陽的人數相比,肯定是實質證據更容易達到咱們的目的,但咱們與陳陽和張宏圖數次交鋒中,失敗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如若此時拿出的證據,真能一次性扳倒陳陽還好點,可萬一證據不充足,或者期間出現了什么問題,那咱們本就微妙的處境,將會變得更加不利。同時,也會失去招攬二建那幫人的最佳時機。”
胡主任眉頭微皺:“趁著張宏圖和陳陽還沒反應過來,現在確實是找到足夠罷免陳陽人數的最佳時機,但陳陽畢竟已經去了二建,且張宏圖為了掌控二建,也不可能只在二建里安插陳陽這么一個親信。
就算他們反應的稍微慢一點,可萬一在這過程中利用提前已經布好的局,將部分人招攬到他們那邊,那聯名罷免陳陽的目的,依舊還會很難達成。”
呂偉點頭:“這個我知道,所以我會不遺余力的動用我在二建埋著的所有釘子,以最快的速度將罷免陳陽的人數拉到最多的程度。說白了,張宏圖有安排,我也有準備,這個時候,想要贏,就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搶到先機罷了。”
胡主任想了想:“這種方式終究還是太冒險了些,我還是覺著用白老二手里的實質證據當做突破口更加合適。且不說你能否贏,僅是即將要走的視察組,也很難給你們留出能贏的事件。”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呂偉頓了下:“你能不能想辦法拖延一些時間?不用多,半天足可!”
“我在視察組里的份量并不大,很難說服邢副市長。”說著,胡主任面色更嚴肅了幾分,低聲道:“白老二手里的證據,不足以一次性扳倒陳陽嗎?”
呂偉搖頭道:“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證據,目前也沒人告訴我,只說了有這樣的一件東西,也是因為如此,我才心懷忐忑的,當然,暫停會議,也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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