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倩倩的表現,不只是有些激進。
更還有著幾分想要教陳陽做事的意味。
畢竟陳陽之前已經說過了,會先講具體情況,然后再做細致安排。
這種情況下,作為下屬,聽著等著就行了,可陳陽還沒講完呢,蘇倩倩就急不可耐的提起了意見。
這要是換做其他場合,或者換做她背后那位大佬在這,哪怕她是無心之舉,也得挨幾句批評。
好在當下情況特殊,陳陽并時間理會,也沒心情去琢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稍作停頓后,陳陽抬頭看向了二人。
但剛準備繼續說回正題的時候,任大豐卻忽然神情一凜,比劃了一個噓的噤聲手勢后,悄然指向了門口的位置。
見此情形,陳陽和蘇倩倩立馬反應過來,這是門外有人偷聽的意思。
三人對視到一起,用眼神進行了簡短的交流。
接著,任大豐緩慢起身,躡手躡腳往門口走去。
而陳陽和蘇倩倩則是假意繼續談話。
“咱們要做的事不少,要提防的人也有很多,不過,咱到也不需要太過于謹慎小心,畢竟有的對手值得認真對待,而有的,興許還沒等咱們出手,他就已經快要吧自己玩死了。”
蘇倩倩意味深長的笑道:“還有主動把自己玩死的傻缺呢?”
“當然有了。”
“您給舉個例子唄,晚點我想親眼看看,這個傻缺究竟是誰。”
“這個例子,還是讓任主任幫你舉吧。”
陳陽言語至此時,任大豐已經站到了辦公室的門口。且手也拉住了把手。
見陳陽微微點頭示意,任大豐猛地拽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緊跟著,一個原本趴在門上偷聽的人,因為突然失去重心,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勢,噗通一聲趴在了辦公室門口的地上。
“哎喲!”
猝不及防的一摔,搞得此人當即哀嚎一聲。
而這時,陳陽等人也看清了他的面容。
“王飛?”
“你這是干啥呢?”
詢問時,蘇倩倩柳眉微蹙,俏臉上掛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顯然沒想到偷聽的人會是這個叫王飛的家伙。
王飛是住建局下派到二建的駐職職員。
職級不高,工作已經有六年了,卻還連個副科都沒評上。
來二建駐職后,先在財務辦待了一年多,后續又在總務辦干了半年,而目前則是在人事辦那邊。
在蘇倩倩和任大豐的眼中,王飛屬于那種木訥,憨厚,沒什么心機心眼的人。
工作能力雖然不強,但足夠認真穩重。
來二建工作這幾年,每天幾乎都是來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一批,只要不涉及太過于復雜的工作,都能做的讓人滿意。
以往他們也都試探或者調查過王飛的底細。
雖說是從住建局下派來的,但背景比較干凈,沒聽說過和哪一個陣營的領導走的很近。
所以此刻看到偷聽的人是他,不只是蘇倩倩驚詫,任大豐也有些皺眉茫然。
在他們投去不解目光的時候,齜牙咧嘴的王飛也已經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窘迫的撓了撓頭,干笑道:“幾位領導不……不好意思打擾你們開會了,我……我這就出去。”
陳陽冷聲道:“等等,進都進來了,不說點什么就要走嗎?”
“說什么啊?”
“你覺著呢?”
王飛不敢直視陳陽投來的目光,顯得焦灼不已。
躊躇了好一會兒支支吾吾道:“陳總經理,我不明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跑到我辦公室門口偷聽,卻說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任大豐也冷哼道:“都這個時候就別裝瘋賣傻了,趕緊老實交代,是誰讓你來辦公室這偷聽我們談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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