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應和他用盡全力打一場,你身上的各種暗傷我可以幫你治療好,徹底根治那種,這才是報酬。”
北玄靠在風速狗的肚子慵懶的開口說道,木葉的錢是木葉的錢,私人的事是私人的事,用木葉的錢辦私人的事可不是他們幾人的作風。
波風水門剛剛這么說也只是提前打個招呼而已,只要是武士,基本上身上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暗傷存在,包括旗木朔茂在內都有。
這是還沒成長為真正的仙人體強大武士時的遺留,可以說沒有富裕的家庭和一個十分優秀的老師教導的話,每一個武士都有不同程度的暗傷。
而這些暗傷又會成為武士向上繼續攀爬的阻礙,所以,能徹底治療暗傷是每一個武士都無法拒絕的事情。
“什么?!請問閣下是........”
三船聞言手一抖,聲音微微顫抖死死地盯著北玄的身影開口問道。
“北玄,千手一族的北玄,怎么樣,同意嗎?只要你接受這一戰我現在就可以開始給你治療。
而且這一戰你也放開了打,你的實力應該也停留在了一個階段很久了吧,這一戰你可以用盡全力去戰斗,有我在你想死都難。”
北玄站起身對著三船開口說道,同時一只手抬起,一股濃郁的藍銀皇生命力量凝聚在北玄的手中。
隨著這股生命力量的出現,哪怕三船和北玄隔著好幾步的距離依舊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
“........很抱歉......雖然我很想同意,但是身為武士我不能欺騙你們也不能欺騙我自己,我大概明白閣下的目的。
但是現在的我根本不配做朔茂閣下的對手,他的實力遠超過我,想來我的這一身本事無法幫到朔茂閣下。”
三船強忍著渴求,將目光從北玄的手上移開,隨后看著旗木朔茂面帶苦澀的說道。
雖然他對自己現在的實力很自信,但是他也清楚就他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會是這個白發男人的對手,他身上傳來的鋒利感太恐怖了。
那是一種他無比渴求的境界,也是他一直在努力前進的境界。
“三船閣下放心,我并不是傳統的武士,我其實更傾向于是一名忍者,和閣下的戰斗我會讓北玄將我體內的查克拉進行封印。
我和閣下的戰斗只是武士之間的對決,不,更嚴格來說是決斗,以對方的生命為戰利品的決斗,可敢戰否?”
旗木朔茂緩緩邁步走到北玄的身旁,輕輕的將袖白雪從背后取下,用一個十分標準的武士禮,將袖白雪掛在腰間后對著三船淡然問道。
“閣下的勢,很強,既然閣下再次邀請,那么在下斷然不能拒絕,只希望在下的這點微末本事能幫到閣下。”
三船面色嚴肅,緊緊的盯著旗木朔茂的身影。
“不必妄自菲薄,善劍者,理應一往無前,就在這里吧,在這里戰斗不會影響別人。”
旗木朔茂身形筆直,一只手輕輕的搭在袖白雪的刀柄之上。
“受教,可。”
三船也把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刀柄之上。
“等會兒!”
就在兩股鋒利的勢開始互相對撞試探時,北玄一伸手,打斷了兩人醞釀的情緒。
“雖然這個時候打斷你們不太好,但是要不先來治療一下暗傷?而且你們開打總得找個空曠一點的場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