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婭早已經摸清楚了每個下水道出去后會到達什么地方。
蹲點了許久才摸清楚這些規律的刀婭，輕松的便從一個這個時間段沒有人的下水道出口鉆了出來。
距離這邊不遠的一家飯館內，一個小孩拿著錢和一個籃子走了進去，讓店小二傍晚給一家酒吧的酒保送去一份飯菜，說完便將籃子遞給了老板。
刀婭就在不遠處看著，見小孩離開飯店后，刀婭也雙手插兜，悠哉的朝著申江大學的方向走去。
雖然提前畢業了，但刀婭還是可以自由進出學校的圖書館。
同仁醫院，余度拎著糕點水果來看望苗雪。
病房中，余度請走了護士和醫生后，看著坐在床邊的苗雪笑道：
“苗秘書，現在我是情報科的副科長，今天就是代表情報科來看望你的。”
苗雪啃著一個蘋果，聽到這話后立刻起身：
“余副科長好！”
余度笑容滿面的趕忙喊苗雪坐下：
“苗秘書啊，快坐快坐。”
“今天過來除了看望你，還有些事需要你交代一下。”
苗雪面帶笑容的微微頷首：
“屬下必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余度滿心歡喜的說道：
“都是工作嘛，對了苗秘書，你作為咱們科長的秘書，平時都是做些什么工作？”
“你別誤會啊，因為你現在不能去上班嘛，我在情報科就相當于一個閑職，我可以暫代你的工作，這樣也好不耽誤科長辦公，你說是吧？”
苗雪心中冷笑連連，表面依舊恭順的說道：
“感謝余副科長，平時我的工作很雜，但基本上就是幫助科長把每天外勤的兄弟收集上來的情報送給科長過目，除此之外，就是去食堂給科長打飯，去熱水房給科長打水。”
“平時科長有事外出，我就在科長辦公室守著。”
“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是這樣。”
余度眉頭一皺，這么簡單？
思考了幾秒后，余度又問道：
“這樣啊，挺不錯的，不管做什么事，能跟在科長身邊，總歸都是一種學習。”
“那除了這些雜務類的工作，你還會幫助科長做什么？”
苗雪眨了眨眼睛，看著余度笑道：
“副科長，除此之外，科長經常讓我去送文件、取文件之類的。”
余度心中一喜，趕忙問道：
“哦，都去哪里送取文件？”
苗雪依舊微笑著說道：
“主任辦公室，或者特高課那邊，當然，還有別的一些地方，比如咖啡館、茶樓之類的，總之，哪里有科長需要取的文件，哪里有科長要去取的文件，我都會送去或者過去取回來。”
聽完這話，余度感覺自己今天大有收獲：
“還去情報機構以外的地方取文件，看來秘書的工作也不是很輕松嘛，對了苗秘書，那些你送取的文件，你看過嗎？”
苗雪面色一沉，眼神不善的盯著余度說道：
“余副科長，文件都是密封的，而且，無論是送文件還是取文件，都不是我這個秘書能夠過問的，余副科長何出此言？”
余度訕訕一笑：
“哈哈，我這不是得熟悉一下你的工作嘛，自然要問清楚了，你或許還不知道，我以前是軍方出身，對于這些東西不是很懂。”
“那今天就謝謝苗秘書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這些水果糕點你慢慢吃哈，我走了。”
看著余度離開，苗雪眼底才閃過了一抹殺意。
苗雪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余度此來，就是調查科長的。